”
“少傅自便,只要你肯赏颜穿上,哪怕系在腰间都行。”
姜玉竹好似没听见蒋高吉阴阳怪气的话,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不紧不慢披上这件华丽的外衫。
当她抬起乌眸,笑容明朗,皎如秋月的姿容让在场众人屏气凝神。
眼前的少年肌肤雪白,四肢修长,眉眼如画,双眸亮如星辰,眼波流转间,天地万物皆黯然失色,一袭烟霞色轻纱衫穿在身上,如朝霞映雪,不由让众人感叹:
若是当年的慕容清雪便是姜少傅这幅尊容,难怪前朝大昭太子会为其起兵谋反。
萧时晏痴痴盯着身旁璀璨生辉的少年郎,恍然觉得眼前的少年十分陌生,陌生到...好似自己从未真正认识过他。
在宾客们惊艳的目光中,姜玉竹悠悠然拾起桌案上的琉璃酒樽,仰首饮下,随后翻转手腕,示意酒樽里的酒水一滴不剩。
“姜某已接受完惩罚,蒋世子可以继续游戏了。”
可蒋高吉好似没听到对方的话,而是直勾勾盯着桃花玉面,雌雄莫辨的少年郎,他忽然面露狞笑,抬起手朝少年平坦的胸脯抓过去...
姜玉竹没想到蒋高吉会贸然动手,二人此前正说这话,相距本来就近,眼见着就要被对方占到便宜,还好此时及时伸来一只手,狠狠攥住蒋高吉的手臂。
一阵刺骨剧痛传来,蒋高吉疼得刚想破口大骂,可在对上男子漆黑冰冷的眸子后,顿时僵直了舌头。
“太子...太子殿下...”
姜玉竹看到身旁出现的太子,她双眼一亮,笑着解释道:
“殿下,臣刚刚在玩行酒筹,气运不佳抽到罚筹,所以换上前朝臣子慕容清雪的衣裳。古书上所言不假,慕容清雪身高五尺七,臣身高五尺,这件外衫足到臣到脚踝,若是殿下穿,想必会更合身些...”
宾客们听到姜少傅的话,皆是目瞪口呆,不禁替少年捏了一把冷汗。
姜少傅可是吃醉酒了,居然敢让阎罗穿花衣?
“脱了衣裳!”
“啊...殿下现在就要穿吗?”
詹灼邺缓缓眯起凤眸,经过这段时日相处,他发现小少傅只要是在装傻充愣的时候,那对水汪汪的眸子会睁得格外地圆。
只不过他现在恨不得亲手挖下那对黑亮亮的琉璃珠子。
“孤说,脱了你身上的衣裳!”詹灼邺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说道。
姜玉竹见好就收,反正自打她穿上这件清雪衣,便算是断了和太子的师生情分。
她不要脸,太子还要龙颜,怎能容许自己沾染上断袖的污名。
“姜状元不能脱,这罚筹上写清楚,抽筹之人需穿上清雪衣至宴会结束。”
蒋高吉揉着胳膊,一双贼眉鼠眼滴溜溜在姜玉竹身上流转,他高声嚷嚷:“姜状元如今是太子少傅,身为人师,更不能赖账!”
要说蒋高吉平日里只是觉得姜玉竹男生女相,长得过于阴柔,可在对方换上这件艳色衣裳后,展现出惊鸿一现的美,美到甚至让人忘记了少年的性别,以至于他刚刚忍不住想查验一下少年的真身。
可惜被杀回来的太子坏了好事。
那便让他多穿上一会,最好沾上那个慕容清雪的晦气,有朝一日抄家灭族,沦落到以身侍人的清倌里。待到那日,哪怕是一掷千金,他也要头一个尝一尝少年郎的滋味。
詹灼邺上前一步遮挡在姜玉竹身前,漆眸淡淡睥向心怀不轨的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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