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洪家军与李家军的生死对决,是一场非此即彼的零和博弈。
活下来的那一方,才有资格继续走推翻大顺王朝的那条路。而失败的一方,则将永远埋葬在历史的滔滔江水中,被世人所遗忘。
双方都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打算撕去一切面具和伪装,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手段,在对方还没有成为一方霸主之前,争取将其扼杀在摇篮中。他们似乎都忘记了:对手早已不是襁褓中的婴儿,而是已经长成了手执利刃的巨人!
中原逐鹿,鹿死谁手?在此一搏!
不久之后,邵阳城再次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洪家军理所当然地不可能提前和任何人打招呼,首领洪天阔亲自带队,发动突然袭击,猛攻邵阳。
此次攻城,洪家军甚至用上了从大顺朝那里缴获来的火炮。今日的洪家军明显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不仅鸟枪换炮,而且兵精粮足,气势如虹。
李家军的那位李大嘴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但没想到洪家军翻脸翻的这么快,下手这么狠!
等他确认前来攻打他的不是大顺王朝的孙大头,而是曾经的盟友洪天阔。并急忙作出兵力调整,想好了应对方案之时,邵阳城已再度成为洪家军的囊中之物,城头也再次飘扬起洪家军的大旗。
而且,这一次就算是他李济脑门上再长出一张大嘴,那个苦瓜脸洪天阔也绝不可能再拱手相让了。
非但如此,在洪家军大军师周密的安排下,对手将以邵阳为,打算从水、陆两个方向向李家军的腹地发起猛攻。不动手就算了,既然出手,那就非要你命不可!
这日临近黄昏时分,我一手提着上下好几层的食盒,怀中抱着一坛美酒,迈步走进了老苗他们的寝帐。
老苗吃惊的望着我,连忙站起身来,十分局促地向我抱拳施礼:“刘统领,不知你大驾光临有何贵干?真有什么事儿让您的手下弟兄过来打声招呼,我随叫随到。”
我一脸轻松的笑着说:“我虽然不是你们弓弩营的统领,怎么说也同是咱南宫大营的弟兄。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们喝两杯,唠唠家常?再说了,我还真有事儿。
我已经提前打听过了,弓弩营中箭法最好的就数你老苗哥了!
这才自带了酒水,下酒菜,前来向你拜师学艺!
你老哥可千万别藏着掖着,最好把你的窍门儿能够倾囊相授。
也不怕你老哥笑话,我的骑射是最差劲的。当初因为这个在亲兵营中还被顶头上司踢过屁股。”
见我如此一说,那位苗大哥也不再那么紧张了,而是咧嘴笑道:“刘统领你过谦了吧?我南宫大营中谁人不晓,何人不知?你少年英才,武功卓绝。万军丛中取敌方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
至于射术,我哪有什么窍门啊?我连斗大的字都不识一个,就是埋头苦练多练呗,说我箭法好,射的准,所谓秘诀只有一条:无他,唯手熟尔!
我倒觉得:这世上所有的捷径和所谓秘诀都是用来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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