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听,那还是尽量躲远些吧。
贾珲一如既往的没有束起头发来,于是乎,朱鹮就起了兴致,搬了一个竹椅来到老爷的身后给他,编小辫。
起初朱鹮还是有点害怕老爷厌恶呢,毕竟编发与披发大多都是蛮夷作为。对于某些人来说,打扮成蛮夷的样子,那可是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当然,这只是刀不架在他们脖子上的情况。
实际上,汉人也是有编发的习俗的,至少在前汉及之前,华夏的居民还是普遍有着编发的习惯。
这一点,从兵马俑的发式上就能得到证明。更早以前的各国陶俑也能证明这点。
不过在编好了两束小辫后,老爷竟然饶有兴致的拿起来看了几眼,还夸了她手艺好呢!
于是,朱鹮兴致一下就高涨起来。
也许是在西域呆久了,见惯了奇奇怪怪的发型吧,贾珲对发式没那么讲究,只要不剃、不伤了他的头发就行。
也有可能是他体内那所剩无几的拓跋鲜卑血脉作祟了吧。
他老娘元款冬往上数二十几代,还是几百年前拓跋代国的宗室,清河王元亶的直系后人。
这是他去年年初走访母亲老家的时候,才从他亲舅舅口中得知的。
现如今,贾珲的外家也被他接到了洛阳来,担任管家。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吧,朱鹮满意的拍了拍手,从身旁拿起铜镜,站起身来举在身前。
“爷,编好了,你快看看,快看看吧!”
“嗯?”
贾珲放下手中的话本,抬起头看向铜镜。
“嚯,手艺不错嘛!”
贾珲接过铜镜来,不停摆弄着头上的小辫。
看到老爷陶醉的样子,朱鹮也不禁捂嘴偷笑着。
“笑什么?这不是你编的吗?”贾珲盯着朱鹮,眉毛夸张的挑了起来。
“噗,呵呵哈哈哈…”见到老爷搞怪的眉毛,朱鹮彻底忍不住笑了起来。
“嘿!老爷觉得你这汉女真是不识好歹!还不快来好好陪老爷玩玩,若是伺候好了,重重有赏!”
贾珲说着怪模怪样的腔调,突然从摇椅上直起身来,一把揽住朱鹮那纤细的腰肢,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抱进了摇椅上。
“饶,饶命,大王饶命啊!求你放过奴吧!”朱鹮也相当配合的陪着自家老爷玩了起来,象征性的阻挡了一下,让贾珲更加兴奋了,翻身而上……
。。。。。。
又是半个时辰后。
浑身无力的朱鹮瘫在摇椅上,马面裙不知被扔到了什么地方去,上身的短袄正被她压在身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布满了潮红。
贾珲面无表情的提上了灯笼裤,披上短圆领。
宛若圣贤。
“去给你们姨娘清洗一下吧,我出去一趟,记得和厨房说一声,中午还在这吃。”贾珲转头朝丫鬟们吩咐了一句,得到答复后,有走到摇椅左侧,低下头来。
“你暂且休息一下吧,老爷我说陪你一天就陪你一天,中午我还过来吃饭。”贾珲拨开黏在朱鹮额头上的几缕发丝,在她额头上,啄了一下,转身就去往前院去了。
只留羞的浑身通红的朱鹮躺在摇椅上,破罐子破摔一样歪过头去,紧闭上了眼睛。
。。。。。。
如往常一样,贾雨村和谭季在大概十点左右来到了郡公府,坐在英泰堂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哈哈,我来迟了,未曾远迎!”
未见其人,便闻其声。一阵豪迈的大笑传入了二人的耳朵里,两人连忙起身,恭敬的弯腰行礼。
“卑职参见大都督!”
“学生参见将主!”
“哈哈,都给我起来!我们之间又不是外人,用得着每次都来一遍这些无用的虚礼?”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了正堂。
“将主,礼不可废啊!”贾雨村抬起头来,确实愣住了。
“是啊是啊,时飞兄说的…”谭季也直起了身子,同样惊住了。
“这…将主,您这是…”贾雨村率先指着贾珲的头发开口道。
“哈哈,怎么样,好看吧?”贾珲得意的甩了甩头上的一根根小辫。
“将主,这…”
“对啊…”谭季终于说出了未说完的话。
二人都没有理他。
“…将主啊,这拓跋鲜卑都亡了多少年了啊…”
“我知道啊,这不是想让你们看我的新发型好不好看嘛!”贾珲又甩了甩头发。
“好、好看…”
身为一个读书人,一个进士。贾雨村对这种蛮夷打扮的态度,简直就像是在给意大利人强行喂食菠萝披萨一样残忍恶毒,一样叛经离道。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只能昧着良心说了。
“卑职觉得,好!”再经过最初的震撼后,谭季耐下心来重新看了一下贾珲的编发,意外的感觉挺不错的。
“咳咳,谭兄啊,你不是说有重要的情报要向将主回报吗?”贾雨村果断结束了这个话题。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可算是看出来了,将主这人哪都好,就是惯会蹬鼻子上脸的,若是任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将主能拉着谭季聊一天。
“哦?老谭,莫不是赌坊那边有眉目了?”被贾雨村一打岔,贾珲瞬间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转回到理智冷酷的状态。
“还是大都督英明,卑职这不正要给大都督汇报这个嘛!大都督,查到了!”
话说,大家是想继续看风花雪月的日常啊,还是主推进度夹杂着点日常?
最近都没有人说我剧情进度上的问题了,现在写什么都没个底…
若是没有意见的话,下章开始就走事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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