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鸳鸯好几次突然摇晃自己,都差点被贾珲四年间养成的条件反射扭断脖子,没办法,鸳鸯就在自己的躺椅旁边放了一根棍子,有急事了拿棍子戳醒他。
“你说什么,我爹被打了?”
“不知道,门口小厮说的,不管打没打,大爷伱赶快去瞧瞧吧!”
换好衣服往外走去,小厮已经在焦急的等着了。
“你说老爷被人打了,怎么回事?”贾珲有些好奇。
“这,珲大爷,小的刚才就坐在戏台后面听戏呢,然后就看见老爷叫戏台上的长腿小倌儿上楼唱曲儿,没一会儿就看见忠顺王带着一群人往老爷的房间闯,小的就赶紧回来报信了!”
忠顺王啊,那肯定是要打架的。
这倒是必须要去一趟了,贾赦就算再不成器那也是荣国府真正的主人,一等神威将军,自己的亲爹!
“行了,大男人哭哭啼啼什么样子,走,跟老子去打人!”
“鸳鸯,去让胡九叫五十亲兵集合,不披甲,只带弓刀!”
贾珲也进屋去换装备了。
。。。。。。
傍晚。
燕京最大的青楼,怡香院。
贾赦等几个老纨绔正带人和一群人对峙。
贾赦几个老兄弟好好的在天字一号间喝着酒,听大堂里的小红倌儿唱的曲好听,就请人上来给他们单独唱一曲,他们也好好欣赏欣赏艺术。
可谁成想,小红倌儿刚开口没唱几句,屋外就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屋门就被踹开,一群明显喝大了的大汉闯了进来,吓得脱的就差肚兜的小红倌儿拼命往身后的屏风里缩。
“艹,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玩意敢和王爷抢娘们!”为首的醉汉没说话,但他旁边的狗腿子环顾四周,见都是一些不认识的,就嚣张大喊。
“年轻人,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滚出去!”先缮国公的嫡孙,贾赦的老兄弟石逸不屑的看了一眼说话的狗腿子,狗腿子,正要破口大骂,却被为首那人制止住了。
“我当是谁呐,没想到竟然是一群逃兵啊!”
啪!
一群老纨绔拍桌而起,怒视来人。
“去你娘的陈榡,说老子是逃兵,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柳芳大怒,要拔刀砍人。
“柳芳住手!”一旁的人赶紧摁住柳芳的手,阻止他拔刀。
这人既然在这,那就不能拔刀威胁了。
忠顺王陈榡也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贾赦一伙。
讲道理,忠顺王也就比贾珲大个三四岁的样子,但却实打实是跟贾赦同辈的人。
当年那场兵变有无数的分析和评价,谁对谁错已经没有意义了,但忠顺一直认为,自家长兄就是因为没有贾赦等人的帮助,缺了些人手,最终导致厉太子的失败。
哪怕只是多派一点亲兵都不肯!
可政变已经开始了,对自己很好的大哥就这样被逼自尽,虽然他后来也知道,贾赦他们这些大哥的亲信也是因为被家里禁足才无法出现。
但他依旧把贾赦等几个东宫勋贵旧臣当作叛徒看待。
政变后的几个月里更是疯狂地针对贾赦几个,却也总被贾赦那个猛将儿子打翻在地,贾家和他陈榡也成了仇人。
如今,仇人见面格外眼红,当即就要撸袖子开干了。
贾赦一行人只有五个,但对面忠顺带来的十几号人,无意识咽了一口口水,贾赦心里明白,麻烦了。
“哈哈,愣着干嘛,给我打!”忠顺王身后的侍卫们听见忠顺王下令,三拳两脚就把贾赦等人打翻在地,但还是保有一丝理智,只是把几人放倒在地,尽量朝着肉厚的地方打。
“王爷,王爷,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就出事了!”老鸨跪在地上,请求忠顺王不要再继续。
“滚蛋,你一个乐户出身的老鸨子,也敢管爷的事!”忠顺王看到贾赦被殴打乐的合不拢嘴,正看的高兴就被老鸨破坏掉了,被打扰了兴致的忠顺王一巴掌把老鸨打翻在地,只留老鸨一个人在地上疼的直哼哼。
“都他娘的给老子住手!”屋外大厅传来一阵跋扈的喊话声。
贾珲终于带人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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