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知并没有意料中的雀跃和惊喜,那对母女倒是相互看了一眼,还是那夫人那先开问她:
“你便是这铺子的东家?姓沈?”
沈确说对,“正是我,家父沈福,小女沈确。”
“原来是你啊。”那夫人的神情立刻垮下来,声音中透着不悦,“看着像模像样的人,怎么会做出那种不知廉耻的事情呢。”
她声音有些大,惹得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开始议论:
“就是她勾引的太子殿下吗,真不要脸。”
“勾栏女子都不如,竟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可见人品不行,这东西也好不到哪里去。”
“是啊,若是让人知道了戴的是她家的东西,会不会被认为也是那种人啊。”
“还是算了吧,再好也不能买啊,名声重要,走吧。”
……
难听的话如潮水一般袭来,大家纷纷丢下手里的首饰都走了。
铺子里很快安静下来,仿佛方才的热闹只是一场梦。
掌柜和伙计都愣住了,尴尬、窘迫、不知所措地看向沈确,好像这都是他们的过错一样。
沈确讪讪笑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了大家。”
“东家快别这么说,东家的为人咱们都是知道的。”掌柜连忙劝她,“是她们黑白不分是非不明,往东家身上泼脏水。”
“是啊,东家,别这样说自己,本就不怪东家。”
伙计们也纷纷站出来替她说话。
沈确自己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真没想到竟能连累到铺子的生意。
于是站起身道:“我先走了,如果有什么事去府上找我吧。”
一个人落寞地迈出门去。
身后不远处,一道伟岸高大的身影注视着她,心里心疼不已。
李鸾嵩跟着她走了一段,生怕她再遭人白眼,直到见她登车离去这才驻足。
次日,朝堂上又吵成了一锅粥。
众臣子们非但不退让,还变本加厉要求太子收回成命,眼看着新政就要面临着夭折,李鸾嵩觉得很无力、很失败。
沈确不理他,自己竟连保护她的资格都没有,眼睁睁看着她因为自己被人欺负、嘲弄、狼狈不堪。
木塔姆还阴魂不散,时不时就跑来找事,简直疯子一样。
现在就连新政也推行不畅,还要连累沈福跟着被骂。
……
草草退朝,李鸾嵩只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可是这一次,那些老臣们更过分,仗着人多势众竟从朝堂追到了御书房,让太子殿下收回成命。
新政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吗,李鸾嵩觉得不甘心,他觉得自己没有错,依旧强势坚挺,大臣们吵累了发现没效果,于是纠结起来索性跑到避暑山庄找帝后告状去了。
逼得可怜的孝淳帝不得不故技重施,当场昏厥过去,太医匆匆赶来,这才将那些老臣们撵走。
先是酒里下药,随后便是漫天谣言,这背后的人究竟是谁呢,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李鸾嵩乔装之后再次找到船家,船家打死不说,实在无奈将人秘密押入大牢,威逼利诱之后船家终于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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