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叹气,这位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就怕也是于事无补啊。
然,最坏的事还是发生了。
晋安的大街小巷这几日都在疯传一首民谣:改换门庭做高官,攀龙附凤钓金龟,舍身舍脸设圈套,木已成舟跳龙门。
这种事向来传得快,一时之间全城都知道了那一晚发生的事,传言说沈确为了能嫁给太子殿下,竟然在酒里下药勾引,现在木已成舟后殿下才知道上了当,二人决裂。
朝堂之上,李鸾嵩大发雷霆。
“连年战乱国库空虚,如今百姓困苦,拿出些救济和捐赠就这么难吗。”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眼睁睁看着百姓受苦,真的坐得住、吃得下吗?”
“新政推行利国利民你们却百般阻挠,难道就是因为怕别人抢了风头吗,我听说为官之道便是圆融随和,这样的风气大邺如何发展。”
然,这一次的震怒并未换来众臣子的妥协,大家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一个个垂头沉默,无声地反抗。
沈福出列,表示愿意自己愿捐,将余下数额补齐,却遭来众人的侧目和白眼。
李鸾嵩问沈福:“制定新政、推行新政需同六部协商,这是朝政不是一个家里的生意,一个人就能说了算,一切只需为利益考虑,这其中牵扯到方方面面的关系,可有考虑到?”
“你愿意拿出钱来捐和大家都愿意捐助是两码事,只你一人出大头,时过境迁大家骂的同时也要骂朝廷不近人情,拣软柿子捏。”
“况且。”他看了一眼其他人,“你捐款你出风头,那是个人行为,可是这是长久之计吗,以后每次遇到困难都由你来捐款吗,这样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你沈家又有多少财帛用来散?”
他明里暗里讽刺那些作壁上观之人,可是老臣油滑,仿若未闻,实在说急了,便有人站出来道:
“新政应该考虑各方关系,不能为了一个目的一条道走到黑。”
“好心是真,没有经验也是真,不提前商量,不顾别人的感受,一意孤行。”
“凡事循序渐进,切莫急躁。”
……
振振有词,歪理邪说一大堆,气得李鸾嵩拂袖而去。
朝会又一次不欢而散,沈福拖着沉重的步子随着人潮往外走。
“哟,沈大人,家财万贯就是非同一般啊,不像我们俸禄微薄无法一掷千金啊。”
“沈大人的本事可不止这些呢,据说令千金手段非凡,已经拿下了太子殿下?”
“难怪殿下一直帮着沈大人说话呢,原来如此。”
“沈大人这是政令不畅,让女儿出马了吗,哈哈哈哈。”
嘲讽、侮辱,这些人嚼起舌根比那长舌老妇更让人恨得牙痒痒,沈福听到他们这么侮辱沈确,实在气不过,在勤政殿门口就跟人打起来了,结果弄了两个乌眼青,当然,对方也没得什么便宜,恐怕要有两日下不来床了。
回到家中,沈福低着头,先让小厮去看看沈确在做什么,得到消息大娘子不在房中,这才急匆匆往书房而去。
谁知走到书房门口被沈确堵了个正着。
“阿爹。”沈确吓了一跳,“你的脸怎么了?”
沈福不语,低着头想躲过她却被女儿拉着按坐在圈椅内。
沈确掰着阿爹的脸,问:“阿爹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能跟人家打架呢,阿爹从没同人打过架吧。”
做生意的人最讲究和气生财,等闲能忍的都忍了,沈确心里明白,这几日她也听到了那歌谣,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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