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是给带歪了。”
他“啪”地一声拍了下巴掌:“不过你放心,杀鸡儆猴,老五父皇不会放过他,这小子不学无术、作恶多端,朕早就想捋一捋他了。那咱们就说定了,以维稳为主,这次就放过老二。”
沈确抬头望向高墙外伸出来的一支已经枯萎了的黄叶,一阵风吹过,便离开了赖以生存的树桠,扑簌簌落入泥中,颇有几分秋凉晚景不由人的意味。
高高在上的帝王纡尊降贵亲自开口求她,除了答应,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此刻,
帝王在宣布:“邕王李鸾洪,褫夺封号贬为庶人,一应用度减半,禁足府中无召不得出。其下掌管御林军等皇家卫队,尽数交与晋王李鸾嵩。”
所有人都面无表情却免不了内心唏嘘,陛下还是顾念二皇子的,顾念二皇子便是顾念贵妃,便是顾念远在战场上的大将军……这便是所谓的帝王心术吧。
而此刻,沈确却在想,若是换成了李鸾嵩,他会怎么做呢?
经历了此事,沈确第一次对李鸾嵩的故意叛逆有了新的理解,他或许是真的不愿意参与其中,这高高在上的皇位,至高无上的权利,或许都不是他想要的,更甚于,他或许就不想成为他父皇那样的人。
“父皇。”沈确出列,“儿臣手中事务正多,恐无暇顾及其他,不如将御林军等皇家卫队交给七弟掌管,算是对他的历练。”
七皇子恭王李鸾成,从小习武身材壮硕,仪表堂堂武功不凡,手里有部分兵权,为人直爽、刚正不阿,同李鸾嵩的关系一直很好。
老父亲看到谦让又照顾弟弟的儿子,自然应允,这也换来了满朝文武的又一波赞颂,都夸大皇子不居功不贪权,有大将之风,甚至还有人赞有储君风范。
然,沈确只觉得,这应该就是李鸾嵩会做的事。
张府,天还未亮,李鸾嵩破天荒地打了两个喷嚏,醒了。
“砰砰砰”有人拍门拍得急促,可怎么没人去应门呢,定是泽兰那死丫头又睡成猪了。
一肚子起床气的李鸾嵩趿着软鞋去应门,开门一看,竟然是张成儒。
他自昨日被下旨不得再为官便被放归家中,如今是闲汉一个。
“好大的酒味,张成儒你来找打?”李鸾嵩没好气道。
张成儒仕途无望,又因为周雪莹勾引大皇子的事被母亲骂了一顿,想想自己的夫人还在私会外男,这人生啊,简直穷途末路了。
于是借酒浇愁喝了一整夜,郁闷地想亖却又不敢,顶着一张大红脸,醉眼迷离地拖着步子朝李鸾嵩走过去,手里拎着的酒壶扬起,里头的酒差点儿洒到李鸾嵩身上。
幸亏他身手敏捷,俯身弯腰躲过。
然,他躲过了酒水,却没躲过张成儒的贼眼。
就在李鸾嵩弯腰之际,本就穿着睡袍的小娘子胸前的旖旎风光颤巍巍呼之欲出,那雪白柔软看得张成儒小腹一紧。
自打荷花宴之后,那周雪莹便再没来见过他,如今的张成儒已然憋了几个月了。
“你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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