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时有骚扰,其也不以为意。百姓惧其凶威,敢怒而不敢言。
且此人心胸不够宽广,常以幽州第一大将自居,此次鲜于辅立下如此大功,顿觉被扫了颜面,心中颇为不忿。
却在此时又听得陶谦说:
“贤弟麾下却是人才辈出啊,某常闻有曹氏三兄弟,向来以勇烈果敢、行事光明磊落著称,可惜出击鲜卑之战,尽没于军中。
此三人之父曹昌更是先帝时期的戍边老将,亦是勇烈异常。如今其后人曹震曹定国,更是立下如此大功,端的是将门虎子,非比寻常。此后幽州有此子与公孙伯圭在,何惧那区区蛮夷之辈。”
公孙赞听得陶谦将一弱冠小儿与自己相提并论,心中大为光火,只是不便于当场发作,冷哼道:
“哼!时无英雄,方使得坚子成名!某亦不曾听闻在这幽州有何曹氏之名!定是些许宵小之辈相互吹捧罢了,使君当不得真!”
鲜于辅与公孙瓒平日里相处的还不错,但此刻听得其如此诋毁曹震,顿时心生不悦,忍不住出口反讽:
“噢?伯圭兄何出此言?那曹氏乃开国名相曹参之后,虽是家道中落,如今亦是满门忠烈,曹氏三兄弟刚刚为国捐躯,尸骨未寒,渔阳百姓无不感念其护佑之情。
曹定国本是大儒康成公弟子,素有才名,为报国仇家恨,幼年弃笔从戎。更是作战勇猛,智计无双,屡立功勋,渔阳百姓无不称颂,以弱冠之龄便被举为孝廉。
如今又以弱冠之龄便立下如此大功,率军回城,渔阳姓箪食壶浆以迎,伯圭兄可曾得百姓如此爱戴?
汝今如此辱及忠良之后,大儒弟子、与国有大功之人,委实难以让人信服,莫不怕令世人齿冷!”
公孙赞何人,怎会受得如此诘责,不禁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戟指鲜于辅,大骂:
“鲜于辅匹夫,安敢如此辱某,真当某之剑不利乎?”m.
公孙匹夫,某之剑不也未尝不利!某平日里一心抵抗异族,无暇与人争锋,皆是宽以待人,汝莫不是以为某软弱可欺乎?
陶谦顿感头大,他自己也是武人,深知武人脾性,且在这边塞之地,能压服一帮骄兵悍将并率其与异族常年生死搏杀之人,没有一个好相与的。然如公孙赞这般飞扬跋扈的性格却是让人不喜。
其实公孙瓒在没有利益种突的时候,还是颇为容易相处的。只是鲜于辅与曹震此次立下大功,对其以后在幽州的地位产生了极大威胁,因此才心中愤恨。
陶谦也明白此中关健,然其马上就要回朝庭迁做议郎,已不便对此事过多干涉。只得等下任刺史,汉室宗亲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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