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日子,公路上行驶着一辆老车。
死侍开来的这辆老旧皮卡一动起来内燃机就会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走在公路上总是被后面的车辆鸣喇叭,这种时候死侍就会摇下车窗,将手伸出去,竖起中指朝他们比个敏感手势。
彼得摆弄着车载音响,他已经塞入一张波西米亚狂想曲的CD,可是却没有音乐流出。
“行不行啊,蛛网头。”死侍带有些嘲讽意味地说。
“这破音响就是不出声,给我螺丝刀和起子,让我把他拆开看看。可能是里面的哪个元器件短路了。”彼得说。
对于科学家彼得来说,不可能承认自己搞不定一个十几年前的音响,这种过时的音响理应没有任何技术难度。
接着他愤怒地拍了一下音响,突然间音箱蹦出几個音符,在一段滋啦作响的杂音后,完整的音乐缓缓流淌而出。
没想到最后居然是靠拍击修好了音响,这种莫名其妙的方法对旧时代的电器就是管用。
那个长着一口龅牙的弗莱迪在歌唱用手枪杀死一个男人,演唱地非常有感染力。
驾驶座上的死侍手指跟随着节奏敲击方向盘,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公路和万里无云的晴朗天空,身边的是他最好的搭档蛛网头,此时此刻他的心情无比自由自在。
他将油门踩到最底,享受速度带来的风浪,手往车窗外摸能够捕抓到风的形状。
当然还有不怕死的家伙。
一辆黄色的雪佛兰行驶到皮卡旁,司机摇下车窗和天窗破口大骂:“疯子,这条路不是你家的!你开这么慢是怕自己死得太快吗!”
回应他的当然是死侍的国际友好手势。
“有种下来干一架,开皮卡的疯子!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司机怒火已经充满整个胸膛,他抬头想看看开皮卡的疯子长什么样,看到的是漆黑的枪管洞口正对着自己。
砰的一声枪响,雪佛兰司机立刻踩下刹车,在路上留下两条长长的灰黑轨迹。
他惊恐地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弹孔,结果却是毫发无伤,但在副驾驶的真皮沙发座椅里却发现弹孔,一枚小口径的子弹嵌在里面。
死里逃生的侥幸下他松了口气,全身已经被冷汗浇透。
另一边的皮卡里,死侍将手枪靠近鼻子,发热的枪管冒出一缕白色的烟气,被他贪婪地吸进肺里。
就是这种感觉,公路和旅行、朋友和敌人、杀手和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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