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个张大升去做生意,身上能带十几万两便钱?京城巨富里可没这号人物。”
“你给宋煜的那笔钱怎么就变成白纸了?你给的是假便钱吧?你用一沓假钱,让徐宋两家打的头破血流,亲戚成了仇敌,宋煜怕是没法再娶徐家娘子了,真是好算计!”
若不是昨晚听到隔壁有动静,亲眼看到她从外面回来,若不是今早十三个大渊人全死了。他还不敢生出这么大胆的猜测。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弱女子?”纪云宸面带讥诮。
姜晚柠低下头去,左手拇指一下一下划拉着食指。
告诉自己:南栀啊,你知道他对不相干的人一向是公事公办的嘴脸。你现在不是南栀,是姜晚柠,他凭什么宠着你,事事站在你的立场。
不难过,不要因此乱了方寸,就把他当成一个陌生人吧!
姜晚柠幽幽道:“人不是我杀的。”
纪云宸盯着她的手指,有一瞬的晃神。
记忆中有个人也是这样,生气的时候,难过的时候,就划拉食指。
“如果,郡王殿下觉得非要找个人出来揽下这档子事儿,不然不好交代,你要我认,我认了便是。”姜晚柠抬眼,嘴角漾开一抹苦涩地笑。
纪云宸回过神,看她这副凄楚又委屈的摸样,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
她是在指责他无能找不到真凶,又怕没法跟上面交代,所以拉她顶罪吗?
纪云宸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放在几案上。
这是在他在大渊人房间的窗栓上发现的,一段白丝线,打了活结,作案人从窗户逃离后,一拉丝线,窗栓落下,以此伪造密闭空间。
可能是这几股丝拧成的丝线还是太脆了一点,拉扯的时候断了。
五个房间,就断了这一根。
姜晚柠看到丝线,便明白了行凶之人的作案手法,用丝线不易在窗栓上留下痕迹,而且丝线顺滑,活结容易扯开。
难怪他这么坚定的怀疑她,亲眼看到她从外面回来不说,还在凶案现场发现了女人用的作案工具。
“这能说明什么?丝线确实女子用的多,但只要家中有女眷的弄几条丝线还不容易?再不济买个一捆丝也不是什么难事,现驿站中的人应该都买得起。”
纪云宸眼中有了几分愠怒之色,深吸一气:“姜娘子,我把陈七郎打发出去,不是为了听你狡辩,你必须跟我说实话,我才能帮你,兹事体大,等刑部和大理寺的人来了,但凡出一点纰漏,谁也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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