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豁然开朗,风允少了束缚,多了自在。
而木匣内,还有一支小铜瓶,一把匕首,一片竹简。
简上书——越君好男风,汝可近而杀之。
“咔!”竹简被风允暴躁的文气折断。
“大宰何来德行?”
“欺我善乎!”
竟叫他去做这样的无德之事,大宰就笃定他是忠心之人,会为大庭出卖自己的底线不成……
“阿嫂与侄儿。”
风允深吸一气,缓缓吐出,可心底的愤怒难以压抑。
大宰当为敌!
“咚咚咚…”
“夫子,烈来请教。”
门打开,公子烈如往常步入,但可见其面色不佳,应是那些巡逻的越国甲兵的缘故。
“夫子,您怎了?”
公子烈见风允面如黑水,随即担忧一问。
风允将断掉的竹简与木匣递出,让公子烈一观。
同时注视着公子烈的表情。
“这是大宰命甲兵于我的。”
“咣当!”木匣掉落在地上,公子烈拜倒,低声道;“夫子勿恼,大庭绝不会让夫子做如此事!”
公子烈抬头,眼中也有怒意,但还有不解,在他的印象中大宰并不是这样的为人,应该是一位讲礼之士才对啊。
见到公子烈如此,风允压住了怒意,脑海中不断谋划,如何才能处理大宰的威胁。
而在风允身前的公子烈却做出了一个让风允意外的行为。
公子烈竟将竹简与木匣一并收入怀中。
“可是出了什么事?”外面的越国甲兵敲门。
风允将身旁的一卷介绍大禹的竹简拿起,做阅读状。
公子烈见之,明白风允的意识,随即起身,推开门。
“与夫子谈越国先祖之事,大禹之德实在让人敬佩,不禁有些失态。”
那越国甲兵一听,嗯嗯点头。
“你这大庭的公子,倒是不错,我国先祖大禹,那可是帝位,做下了许多普天大事……”
这人还欲说,但前面有甲兵催促去巡逻,他才讪讪而停。
等这人离开,公子烈关上门。
他立即低声道:“夫子受累,大宰不该如此啊……”
思索一二,他挣扎道:“夫子也可在此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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