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牌顿时看涨,眨眼就到了一两一钱四。
买定离手,贾琏随即挤在人群里死死的盯着两名小吏摘、挂水牌。足足过了一炷香,那水牌也不曾变动,贾琏手心儿里出了汗,正心下惴惴之际,便见一名小吏飞奔而来,摘了水牌重新挂上,价码已然涨了一分。
贾琏稍稍松了口气,隆儿挤过来问道:“二爷,大老爷问涨了还是跌了。”
贾琏不耐道:“自己瞧,这不就涨了一分吗?”
隆儿领命,正要转身而去,那小吏再次挂出水牌,价码竟一下子跳到了一两二钱!
赚了!
贾琏狠狠攥了下拳头,待舒出口气,面上现出笑容,又成了那风流翩翩的公子哥儿。
过得一个时辰,价码在一两二钱五来回波动,贾琏已然在考虑要不要脱手了。偏在此时,那水牌再次看涨,一分、五分、一钱,待过了午时,水牌上的价码竟跳到了一两四钱。
贾琏瞠目结舌、口干舌燥,好不容易挤出来,一路跑进人字号雅间里,开口结结巴巴道:“父亲,一,一两四钱啦,咱们……要不……脱手?”
贾赦这会子心下也是惴惴,一两四钱啊,水务公司的股子从未有过这般价码。可当着贾琏的面儿,大老爷面上气度沉稳,不紧不慢呷了口茶,呵斥道:“慌什么?每临大事有静气,素日里教你的都忘了?”
贾琏只是盯着贾赦不吭声。
放下茶盏,闭目思量了下,大老爷贾赦摆摆手:“也罢,那就脱手吧。”
“哎!”
潦草一礼,贾琏扭头儿就跑。他一走,大老爷贾赦就开始癫脚,双手还在椅子扶手上不安的来回敲动。足足过了一盏茶光景,眼尖的小厮叫道:“二爷回来啦!”
贾赦连忙正身坐好,端起茶盏来琢磨左右饮茶,却倒了满口的茶叶进嘴。
“呸呸呸!”大老爷恼了,呵斥一旁的小厮:“瞎了眼的蠢货,没见着茶水没了?”
小厮连连道恼,提起茶壶来斟茶。脚步声急促,贾赦见贾琏喜气洋洋奔将进来,这提着的心顿时放下了大半。
“父亲,脱手了。此番足足赚了……”
大老爷贾赦沉着脸摆摆手:“不急,且看那股子收市什么价码。”
过了大半个时辰,交易所收市,那股子反反复复,最终落在了一两四钱二分上。大老爷贾赦又命人扫听一番,这才得知,敢情人家忠顺王一直就不曾脱手。
大老爷贾赦顿时懊恼不已:“悔之晚矣啊,只怕来日这股子还要看涨。”顿了顿,朝着贾琏呵斥道:“错非你非得要脱手,我来日还能赚上一笔!”
贾琏满上讪讪,只道:“都是儿子急切了。”
大老爷一摆手,难得大度了起来,说道:“罢了,总归是落袋为安。走,今儿且去高乐一番!”
自贾琏以下一干人等顿时喜气洋洋,出得交易所,朝着那锦香院而去。
父子二人一番高乐,却是闹到翌日清早方才回府。且只在荣国府换过一身衣裳,便又急吼吼的朝着那股子交易所赶去。
马车之上,大老爷贾赦志得意满,抚须道:“我料那忠顺王今儿定要脱手,你且去扫听扫听那股子是如何拆借的,这股子涨了能赚钱,说不得跌了也能赚钱。”
贾琏犹疑道:“父亲,我看此事还须得小心为上啊。”
大老爷贾赦这会子哪里听得进去?他昨儿可是足足赚了小五千两!这会子便是让贾赦官复原职他也不干了!入娘的经历司经历,辛辛苦苦一年到头儿还赶不上如今一日赚的银钱多……小婢养的才去干呢!
大老爷贾赦一走一过,在荣国府不过盘桓了个把时辰,待他一走,这消息就疯传开了。
兴儿、隆儿一干小厮惯会说嘴,此番添油加醋说将出来,转眼便阖府传遍了。
赵姨娘院儿。
啪嚓——
手儿一颤,茶盏落在地面上摔得粉碎。赵姨娘面容扭曲,张口便好似昆曲高腔儿:“多,多少?”
小鹊说道:“都说大老爷昨儿一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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