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云玥多看了她两眼,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好。”
她动了恻隐之心,给女人喝的水里放了止痛药。
沈云玥在缝针的时候,铁头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缝针的手法看。
明显看得出这不是缝衣服的手法。
周婷嘴里放了一块手帕。
紧紧的咬着手帕,额头全都是汗水。另外一只手还用力的握紧一根木棍,揪心般的疼痛让她几近昏厥。
“需要等一会吗?”沈云玥给的止痛药还没见效。
周婷摇摇头,苍白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个笑意。
“不了。我可以忍住。”
沈云玥快速的继续缝合,最后结尾收针。再给她的手臂上涂抹了金疮药。用自己小背包里的白纱布给她做了个包扎。
“别淋了雨水。”
周婷虚弱的半跪在地上,诚挚的看向沈云玥。
“沈姑娘,今日的救命之恩他日定报答。若是有幸到了石寒州,我家那小子可以卖身去你家做活。”
贫寒之家,却也是不忘古训之人。
“随手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
周婷摇摇头,“沈姑娘。我相公他虽清贫却也有一身傲骨,若是知道我得人恩惠却不曾回报。他日只怕九泉之下也难以相见。”
又是一个如莫以然一般。
把死了的相公时刻放在心上的女人。
这类女人过得好坏全看那个男人有没有良心。
“随你吧。”
沈云玥到底对她留了意。
瞧着虚弱不堪的样子,拿了自己的竹筒给她。
周婷喝了一口却再也不喝了。
是糖水。
“给你的。你全都喝完了,这竹筒又不值钱。”
周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小小口的咪了一口。这竹筒里的水可以留给自己的闺女儿子喝。
沈云玥做完这些事情。
不由自主的抬眸看了一眼财富中心。
心里,痒。
想去。
不过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得要想个法子才成。
有几个人怀里揣了田薯。
“你们这个田薯在哪里挖到的?”
其中一个人指了指方向,刚好离财富中心不远。中间隔着像天堑一样的大石头。
沈云玥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还真是打瞌睡,有人送来了松软的枕头床铺。
“我过去看看挖点田薯。刘大奎,你跟我过去呗?”沈云玥故意喊了刘大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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