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鹏看着我俩,脸上不带半点表情,倒也算淡定:“倒是我刘某看走眼了。”
我咧嘴一笑,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还算你没老糊涂。”
那客人看刘大鹏挨揍,当即起身要离开。
还是那句话,走江湖的没人愿意引火烧身的,除非说有巨大的利益或者把柄在人手里。
千门虽然势大,但刘大鹏也只是顺德这个三线小城的把头,说白了就是相当于一个边疆的小县官。
不过在这客人经过我旁边的时候,我鼻子一抽,一股子土腥味,八成是个土夫子,当即对朱欢使了个眼色。
朱欢虽然鼻青脸肿,但眼神儿还挺好使,他一脚将门踢上,用身子挡住了门:“谁都不能走。”
他手里拎着红棍,满脸血呼啦扎还真能唬住人。
土夫子被朱欢阻住去路,回头问我:“朋友,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墓里下痋蛊也就罢了,到了明面儿上还敢做文章?这事儿我要是捅咕出去,你应该兜不住吧?”
这句话意在诈他。
他却不打自招,说:“萧万发是你治好的?”
“是我。”
“北派的人?”
“难不成跟你一样是条土狗?”
这并不是单纯的骂他。
因为盗门自打分了南北两派之后,矛盾就愈演愈烈。
北派下墓叫倒斗,南派下墓叫淘金。
南派做事几乎不讲规矩、下墓从来百无禁忌,看上的就带走,带不走的不管价值高低一律毁掉,一来二去就多了个土狗的绰号,意思是不识真宝。
南派对北派自然也意见不小,说北派能耐不大,逼规矩不少,明明就是个倒斗的贼,弄得自己跟正面人物似的,恶心。
他低头思索一番后,说:“你想怎么样?画个道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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