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小,毛躁些是正常的事,多调教调教就是了。”
“皇上可真会怜香惜玉。臣妾不过就是说了几句,您就这么偏向这丫头。”
白新蕊撅嘴,看沈确好像并没有听清她说的是时候,眼神总是似有似无的瞟向祝慈。
知道他这是对祝慈还算满意,自古英雄都爱美人,更别提是九五至尊的皇上了。
看来她把祝慈举荐给皇上是对的,她只要强压住心头的酸意,重新扬起笑容。
“臣妾眼看月份越来越大,行动也愈发的不方便,不宜在侍奉圣驾,皇上若是瞧着这丫头还行,不如就留在自己身边伺候着?这也算是她的福气。”
沈确不动声色,“她是你身边的人,朕怎么好夺人所爱。”
他早就看出贵妃是什么心思了。后宫看似风平浪静,实则腌臜事不少。
她如今有了身孕,又担心其他妃嫔后而居上,自然是要想尽办法巩固权势。
既然她如此贴心,他又怎么好意思拒绝呢?
“臣妾身边有流烟,还有其他伺候的宫人。且他们都是臣妾宫里的老人了,做事也熨贴。”
白新蕊没什么胃口,放下碗筷,用帕子的一角擦拭着唇瓣。
“这丫头若是能照顾好皇上,陪皇上解解闷,也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只要皇上安好,臣妾这心也就踏实了。”
沈确笑而不语。
白新蕊知道这事是成了。也是,皇上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若她是皇上,她也十个愿意。
只是她没想到皇上竟然连假意推脱都不肯做。究竟是皇上太薄情了,还是她要的太多了?
用完晚膳,白新蕊找了个借口匆匆走了。沈确跟祝慈说了几句话,听她自己说会弹琵琶,便叫她取来琵琶弹一首听听。
沈确盘腿坐在临窗的榻上,“这首曲子本是欢快的调子,怎么朕听着这么悲伤?似是思乡之感,可是想家了?”
“皇上真是好耳力。”祝慈停下。她是故意这么弹的,都说夜深人静是思念最浓时。
原主离开父母那么多年,情不自禁的在琴声中流露出思念亲人之情才是最正常的。
“奴婢幼时离家,多年未曾见过爹娘,也不知道他们二老如今怎么样了?今晚月亮清明,也不知故乡的月亮是否如此明亮。”
“古人都说月亮寄情。你跟你父母虽然远隔千里,但只要互相念着对方,既然见不到,心也是常常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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