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打手势又使眼色,说自己会想办法尽快劫狱救他出去,让他先安心在此呆几日。
郭靖也明白黄蓉的意思,说道:
“岳武穆也是一样被奸险小人害死的,虽然死得很冤枉,但死后他可以流传千古”
黄蓉急得顿足道:
“靖哥哥,岳武穆是朝廷命官,圣旨不得不遵,你又没人封你做甚么官?死了可是冤枉之极。谁还会在乎你这个平民老百姓啊?”
郭靖笑了笑,道:
“蓉儿,保家卫国,匹夫有责。想我郭靖,枉为七尺男儿,也要象岳武穆一样,为国尽忠。”
黄蓉见郭靖只是一味地愚忠,急道:
“你这口口声声为国尽忠,留下我们母子怎么办?任人欺负啊?”
黄蓉说到伤心处,眼角晶莹,泫然欲滴。郭靖见状,顿时心软了下来。
黄蓉又道:
“我昨晚仔细思考过,觉得你可能是中了蒙古人的反间计。如果被屈死,襄阳城的百姓又会遭难了。”
黄蓉说的一番话让郭靖清醒过来。郭靖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地说道:
“去年襄儿带回一封密函,是丐帮弟子在北向的路上截获的,从书信里我早就知道蒙古人会施反间计的。以为只是他们故作声势,不以为意;又怕你们担心我的安危,所以瞒着你。现在想来这些计谋蒙古人早就筹划已久。唉——”
郭襄现在才知道丐帮从蒙古人手中抢来的密函的内容。这封密函果然与父亲有莫大的干系,心里暗道惭愧,自己没有及时发现信函里的内容,让爹娘早做防备。于是走近母亲身边,对父亲说:
“爹爹,襄儿愿意只身前去临安,面见圣上,替父亲大人澄清冤屈。”
黄蓉骂道:
“你这个死丫头,甚么时候拿回密函,不给你娘知道半点消息。这个紧急时候才想起效仿缇萦救父的故事啦?”
郭襄心里有愧,不敢做声,郭靖道:
“是我不让她说的,如果你知道,早就劝我回桃花岛躲避了。”
黄蓉脸色苍白,生气地骂道:
“现在奸臣当道,忠臣心寒。上次你去刺杀阔出,出生入死,还不是我派襄儿暗中帮助你。我们一家大小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都在为戍守襄阳操尽了心,如此为他们卖命,反而落得个结交匪类的下场。这样的朝廷,还值得你为它效愚忠吗?”
一席话说得郭靖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反驳。郭靖这个时候才知道那晚纵火焚烧蒙古军粮草的蒙面人,竟然是自己的女儿郭襄,不禁又惊又喜,叮嘱道:“好襄儿,你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在家里你要好好孝敬你娘,不要让她担心。”襄儿含泪地答应。
黄蓉趁他父女俩说着话,便用传密入耳的声音告诉郭靖,让郭靖好好养好自己的身体,晚上睡觉警醒些,狱卒送的饭菜最好不吃。自己会到外面活动活动,如果实在不行就组织丐帮高手来劫狱。郭靖虽然觉得不妥,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点头答应。黄蓉交待妥贴后,带着郭襄离开监牢。
不说黄蓉为救郭靖四处活动,且说黄药师知道自己的女婿被冤枉,被无辜打进了监狱里面,心里越想越是气闷。依他脾气,早就冲进监牢,将监牢打得稀巴烂,再把郭靖给救出来,杀尽那些无用的庸官后隐居桃花岛,再也不用受这些劳什子的恶气。然而黄药师知道郭靖是忠良之后,反叛朝廷之事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而且自己唯一的女儿黄蓉也是受耳濡目染,三从四德竟比儒家之女还要强烈。黄药师怕依自己的脾气,反而连累了后辈遭罪,只好隐忍不发,郁闷异常。这几日,看见黄蓉四处奔走,郭襄姊妹四处抛头露面,自己反而成了多余人一般,心里更是愤愤不平。这一日,独自一人闷在郭府里闲着无聊、找不到人来排解的时候,就想一人离开郭府,到外面酒店来喝酒解闷。
可巧这几日蒙古统帅张柔派遣了许多细作潜入襄阳城,监视着郭府的人员来往,到处散布着蒙古要大举进攻的消息,来引起襄阳城军民的恐慌。这些细作看见黄药师从郭府走出来,茕茕孑立、形单影只,看身形却是具有高深莫测的武功,心里暗暗高兴,便一起聚拢,来到那家酒店的厢房里喝酒,故意也在大厅里点上一桌,然后口沫横飞地高声说道:
“哎呀,世道真的不公平啊!你们听说吗,誓死守卫襄阳城,被襄阳满城百姓称为神荼郁垒的郭靖郭大侠,竟被朝廷平白无故的冤枉,打进了死牢,听说过几天就要被处斩了。好端端的一代大侠,竟然蒙受如此大的冤屈,这个世道真的太不公平了!”
说完,拍着桌子,似是义愤填膺。另一个接口道:
“是啊,听说朝廷定郭靖郭大侠的罪名是结交匪类,也难保说确有其事。刚才我看见从郭靖郭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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