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走回来肯定也饿了,乖,娘一会儿就好。”
说着,伊春芝就风风火火的走了,贾赦见状只能任由他们去。
吃过饭,刚安静下来不久的齐家小院儿再次热闹了起来,齐家四老的情绪随着贾赦这些时日的经历和见闻起伏不断。
次日清晨,贾赦躺在床上默默听着外头的吵嚷,逃避式窝在床上不肯动弹起床,害怕再次被外头过来打探消息的乡亲们抓住,直到上工的梆声响了两遍,外头也安静下来了,这才敢下床活动。
照旧吃过饭后往大队部跑,却不想在路上碰着了好几个不认识的青年男女,看衣着谈吐,想来应该是这两月里刚来的知青。
第一大队这边早前共有五个知青,两个是60年前过来的,其他三个是去年过来的,全是为理想自愿下乡的。
因着社会安定下来,人口激增,城市待业青年过多,供养不过来,矛盾激化,给城市管理带去许多负面影响等原因,如今城市里多子女家庭,每个家庭都有一个下乡插队的指标,贾赦猜测今天看到的这几个知青应该就是没在城里找着工作,被家里人排挤下乡的。
暗自思索间,有两个原本在外晃悠的男知青朝贾赦走了过来。
“同志你好,我叫汪逢时,这是我同学段云,我们都是昨天刚到的知青,我们可以同你聊聊队上的情况吗?”
说着,这个名叫汪逢时的高瘦男知青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们刚来,对大队有些陌生,偏知青点的其他老知青又上工去了。”
“同志怎么称呼?”段云笑着温声问道。
贾赦看俩人面善,气息也和软,大方笑道:“我叫齐适止,你们喊我柿子就成。”
“柿子?哪个字?”
“就是能吃的那个柿子。”
汪逢时恍然点头,瞪着眼睛道:“原来是柿子啊,好奇怪,伯父伯母为什么要拿吃食给你做名字啊。”
段云也是满脸好奇,奇怪怎么会有人会这样起名。
贾赦看他们呆愣的模样,不禁扬起嘴角,解释道:“是适可而止的齐适止,因为叫起来相似,所以乡亲们喊着喊着就成了能吃的柿子。”
“原来如此。”
段云问道:“我和他都是十八岁,你呢?对了,你怎么没上工啊?”
贾赦龇牙笑道:“我过两天要去镇里上班。”
“哇,真好。”汪逢时感慨道,满脸俱是羡慕,段云亦然。
贾赦不想同他们再聊这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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