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
贾瑚被勒得生疼,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大滴大滴的眼泪直往下掉,落在禁锢他的手臂上,烫伤了张喻祈的心,也一同掉起眼泪来。
贾赦见状,将母子俩人都拥入怀里,用只有亲近的母子俩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放心,太太那我安排了人手,会时刻盯着她的。待老爷百年,她自会是中风瘫痪之人,我绝不会再叫她伤害你们。”
“当真?”
“嗯。”
心头大患得除,张喻祈大喜过望,稍松开紧紧禁锢贾瑚的手,揽着他,高兴道:“瑚儿,你听到了吗?”
贾瑚自小聪慧机敏,虽这会儿还没能缓过劲儿来,但史妍这个祖母再也不能伤害他的意思却是意会到了的,又见张喻祈笑容轻快,贾赦神色温柔又坚定,看着自己的眼神尽是令他感到舒服的爱意,紧绷的小脸松泛不少,眼神也灵动了许多,整个人看着不再恍惚呆愣,稍有风吹草动就紧张不安了。
“那你为何要将瑚儿送到老爷那去?”在张喻祈不解道。
贾瑚闻言也目光灼灼的看着贾赦。
贾赦揉揉贾瑚的小脑袋,道:“此番事故去了七八成奴仆,现下府里的奴仆刚从庄子上挑选出来,无人带领教导规矩体统,这事儿过几天你出月子铁定是要拿起来的。届时你既要操劳家事,又要张罗琏儿百日礼,岂不是分身乏术?”
“而我又被老爷交托了三位庶姐之事,得续时常在外奔波,难以时刻将瑚儿带在身边看护。再来,那假正经走了,老爷难过,瑚儿若是能过去宽慰一二,想来老爷定能十分欢喜。”
张喻祈瞬间意会贾赦后面那句话的意思,看着怀里的贾瑚,道:“我只求瑚儿能够平安,其他的可有可无。”
贾赦苦笑:“我又何尝不是?只是,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我们可能护他一生?”
“祖母当初何其爱我,唯恐我如祖父挚友治国公马公家的长孙般早夭;如景田候孙候之子般幼时健壮,大了却缠绵病榻;如西宁郡王世子般五毒俱全,不敢叫我用功,想让我这代平庸下来,让瑚儿这代读书,等老爷百年,我不沾军权还不成器,瑚儿子孙也就能走文路了。而我,前有老爷庇护,后又瑚儿孝敬,安安稳稳的这一辈子就能过去了。祖父和老爷起初是不肯的,后来东府敷堂哥出事,这才默认下来,再不认真叫我上进。”
“可你瞧瞧,我现在的人生平顺了吗?没有!祖母故去后,我大大小小的苦头没少吃,两月前还差点栽个再也起不来身的大跟头。”
贾赦再次拥住母子俩,“所以啊,越是期望孩子从今往后能够平平安安,我们就越得教孩子上进,教孩子独立,让孩子能有护住自己的能力。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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