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下午发生的事说了一通。
最后,她道:“我和家里闹翻了,家里肯定是没法回去住,所以来问问你,我能不能今天就搬过来?”
她愿意搬过来,盛启晖当然求之不得。
只是看了看自己的房间,还没来得及收拾。
原本想着等买完结婚用品,再去买一张大点的双人床,买个柜,把自己这屋好好拾掇下,挑个黄道吉日把酒席办了,再把苏舸接过来住。
眼下是来不及了,只能先凑合着。
看到苏舸那个小包袱,盛启晖既心酸又心疼。
自家媳妇在娘家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全部家当加起来就这么一点,他们大院里收养的闺女过的都不知比她好多少。
“今天太晚了,时间来不及,明天早上咱们先去厂里把婚假请了,然后去百货把结婚的东西买齐全。婚假统共就三天,我看干脆咱们也别选黄道吉日了,挑一天把酒席办了吧。”
“还要办酒席吗?”
上面号召革命婚礼,不兴大操大办,一切从简,苏舸一直以为酒席啥的都不用办了。
看见她为难的表情,盛启晖想到媳妇和娘家人已经闹翻了,如果办酒席,娘家人估计一个都到不了。
到时候她肯定心里不舒服,若是大院里的人在背后再说点啥,怕她更难受。
这么想着,盛启晖立马改了口。
“其实酒席办不办都行,我身体不大好,办酒席太耗精神,要是你同意的话,干脆咱们就不办了。”
苏舸眼睛一亮,立刻点头。
“我听你的,那咱们就不办了。”
像酒席这样形式化的东西,苏舸本来就没啥兴趣。
何况刚穿到这个年代第三天,她还没适应好,实在不想一下子应付那么多陌生人。
两人商量妥当,便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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