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北谷的村寨,也最多万数。
就算税九或是猎妖团猎狩猎众多,也不可能在短短的一十二年里,攒出六百万两巨资。
“其中有五百万两,疑似官银!”
说完之后,齐不礼呈上了一锭银两,随后修了闭口禅。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为何这一次的战利品,陈安之先会让他们县衙过数,再把该属于商吏司的部分拿给他们。
这银子,拿着扎手啊。
......
望城的田不安和齐不礼觉得银子扎手,天南郡主司来俊臣觉得这破事更扎手。
权是安身之本,钱是要命的祖宗。
六百万两可以是小数目,但那六百万两所包含的意义却可以很大。
“说吧,北谷怎么被破的?”
来俊臣压制住了火气。
此时事已发生,就算把眼前的几个剁碎了喂狗,也是于事无补。
“望城掌司以春耕为惑,其实早已暗遣定南籍商吏深入北谷潜伏,并准确地揪着黑甲营开拔的第三天,趁势分队夜袭,以江湖战法厮杀,我方的军阵不起作用。
覃家的三百猎妖团皆战殁,覃无双和他的十妖师生死不知,存放的饷银及积攒的钱粮皆被抄没...”
赵天来有些瑟瑟发抖地回应着。
他就是十二年前“北谷败战”的望城商吏司司长,自那之后,北谷覃家的事,一直都由他负责。
“自领十记狼牙棒,然后把覃无双给我挖出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北谷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被对方混入了那么多奸细,你竟然不知,我...”
听着赵天来的汇报,来俊臣真想捏死他。
就算黑甲营有更重要的事离开,但他知道唯有里应外合,北谷才会如此蹊跷的溃败。
“报!”
这边刚事了,那边事又起。
一个心腹商吏满脸慌张的入厅大报。
“有屁就放!”
来俊臣真的快绷不住了。
“望城县令田不安解失踪的军饷四百万两前往定南大帅府,望城商吏司解今年和明年的税银共七十二万两前往本司,并多加了十万的孝银。
剩下一百二十八万两,其中一百万两补为北谷覃家镇历年积欠和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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