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有些半生不熟。
祈企族人果真热情好客,可瞎子还是不会离开。
“此事也算因我而起。”瞎子客套。
那祈企族的汉子忙摇头:“你又无错,错的该当是马匪,是他们要调戏你身边妇女,调戏不成还要杀你,他们自讨苦吃,所以这事不是因你而起。”
他的眼睛雪亮,瞎子能够感到一阵赤忱。
正因这份赤忱,瞎子更不会离开。
“好汉子。”瞎子赞叹,
而后他说着:“这位大哥,我可以吃么?”
“本来就是看你没吃没喝所以端来给你的,但吃无妨。”汉子爽朗。
瞎子也不客气,端碗唏哩呼噜,干硬的馍馍被羊奶泡软了,也吸满了香甜羊奶,入口绵软,奶味香甜,属实开胃,喝完以后还意犹未尽。
放下碗,瞎子旋即又道:“既然错在马匪,那这错误也不该由你们来承担。”
祈企族的汉子听完也知道劝不了瞎子,于是便问:“请问我还有什么能帮到你的么?”
“还真有,能否再来一碗?”瞎子笑答,“不过是等我结束这些事情以后。”
“哈哈,自然可以,你且等着。”他大笑点头,转身离开,想来是回去等候了。
他感受到了瞎子话语当中的自信。
本来热闹的镇子现在一片寂静,只有旗帜飘摇,
起身活络一番筋骨,瞎子握着杖刀,便也没有坐下了。
先前来劝他的人都被他劝回去了,现在挨家挨户的都紧闭房门,只留下窗缝。
风带来了几颗风滚草,滚着滚着又滚了出去,风沙弥漫,
马蹄扬起一声声,原来是一身形中等,穿着羊皮的刀客驾马而来,身后还跟着四名马匪。
这男人毛发灰黄,是被风沙所侵染,脸上也有些被晒脱皮,肤色被晒得黝黑,胯下马鞍旁是他的刀与鞘。
刀柄刀鞘皆朴实无任何装饰,但却是一柄杀人盈野的刀。
“吁”的一声叫停,扯住缰绳,他翻身下马,也取出了刀。
一柄单刀,不长不短,单手持鞘,便冲着瞎子走来。
“你便是杀了我弟弟的瞎子?”此人正是逸刀先。
“是我。”瞎子点头,握鞘亦前进。
逸刀先点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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