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不丢人!”
宗政禹气息一窒,话语更加阴沉:“谁心疼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凛冽的眼神倏地扫向闻沙。
闻沙一凛,立即给以诚看了一眼,示意她出去。
以诚毕竟是刚来,不懂宫里的规矩,倒是希飏发现了闻沙的举动,说道:“以诚,你去外头等我。”
给宗政禹解毒的事,虽说她不想瞒着手底下的人,但还是尽量少人知道为好。
少一个人知道,宗政禹就少一分危险。
在自己茁壮成长之前,她的金大腿可万万不能出什么事!
以诚出去后,书房内只剩下宗政禹与希飏二人。
鉴于某人已经成为了瘸子,他纡尊降贵地朝她走过来,坐在她旁边的太师椅上,问:“说吧,怎么回事?”
“没多大点事,就是希芸那个脑残玩意儿,给我弄了个捕兽夹,我没瞧见,踩上去了。”希飏说得轻描淡写:“不过正好,我正愁没时间处理这个小婊砸,她就送上门了,顺手我就把她赶出丞相府了!”
她说得没啥所谓,但宗政禹的脸色还是很难看:“一个不懂事东西,打死就好了,值得你伤了自个儿?”
希飏一顿。
说得轻巧,你堂堂摄政王当然说打死就打死。可我能么?
反是,她好像听出来一点儿意味,诧异地看向他:“宗政禹,你真的心疼我啊?”
刚才她是故意调侃才那么说的,可现在……
隐隐似有一种感觉:他说话的确是站她角度说的,而他真对希芸谋害她这件事有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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