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闹不清净!”
“谁家出了这样一个嫡小姐,长辈能不被气死?”
知道全程发生了什么事的白旭,听到这里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站出来说道:“尔等未知真相,休得胡言!”
高大威猛、气势凛冽的羽林卫千户,往前那么一站,那些碎嘴子的人便不敢吱声了。
白旭又转头,朝希老夫人看去,道:“丞相夫人,就算是事情扯上了公堂,也是要原告与被告各自陈词的,您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岂可立即便指责是希小姐错、是大夫人错?”
按他的身份,指责诰命在身的丞相夫人,也是过了。
但他实在见不得希老夫人这般无理!
而这番话也的确站在了理字上,有人顺着他的思路开始议论:
“说的也是,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阳小姐怎么需要人抱着,脚不能沾地儿吗?”
“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让阳小姐把芸小姐扔出门外?”
“咦,你们忘了吗?先前芸小姐算计阳小姐,在无妄山行宫被摄政王的人杖刑三十,据说希家的家规,同室操戈者杖责三十、逐出门墙啊!当时希家的芸小姐被打成重伤,带回来没赶被赶出去,如今伤好后,这是赖着不走吧?”
“依我看,一次算计,说不定就有第二次。泥塑的菩萨都有三分脾气,谁能忍啊?”
世上,也不全然都是糊涂之人。
众人一听,倒是想起来那回事了。
但这些话,都是希老夫人不爱听的,她大喝道:“这是我们希家的家务事,跟希家无关的人,你们不要在这里大放厥词!”
不管羽林卫的人地位是高是低,正常人都不敢得罪羽林卫,她也不例外。
可这话明明是在指桑骂槐,说羽林卫的人插手希家家务事,这是大忌,让白旭脸色微变。
白旭还想要说话,希飏一抬手阻止了他,抢先开口:“希芸,你若不出手恶心我,兴许我还能容你留在丞相府混日子。可你偏偏不缩起脑袋来当阴沟里的臭老鼠,非要在我面前蹦跶,你真当我是吃素的!”
她朝以真看了一眼。
以真意会过来,将芳儿推了出来!
希飏看向希老夫人,道:“老太太,白千户有句话说的对,哪怕是上了公堂,总也要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才能分个孰是孰非。你不愿意给我说话的机会,也没关系,我自己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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