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儿也不隐藏自己的心思,笑嘻嘻地问:“不过……为什么一定要说是有好处我才愿意救你呢?说不定,是因为我爱慕你爱得死去活来?”
原主表白那件事,反正已经社死了,她脸皮够厚就行。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宗政禹!
果然,宗政禹想到她在春日宴上给自己表白的事,脸色顿时一黑。
想要掐死他的冲动,一点儿也不亚于被她强行扑倒扒光酱酱酿酿!
他冷哼道:“你以为本王会信?”
说来奇怪,她对他说“请摄政王原谅臣女胆子大,臣女倾慕摄政王已久,若摄政王有娶妃的打算,务必考虑我呀”,那时候,他感觉她眼里是真有那么点爱慕的。
可后来……
从无妄山那时候起,他就感觉这希家嫡女不一样了?
“不说这些了,赶紧过那边小榻上躺下,我要给你扎针了!”希飏还惦记着试验品小老鼠的死活,只想尽快完成工作回去。
谈笑吧,说说就行了,还是办正事要紧。
她站起来,从手腕上把针囊卸下——这是小禄子想办法给她弄来的,就跟现代的简易血压器一样扣在腕部,里面装着大小不等的金针,合上套在手腕上,方便随身携带。
不得不说,小禄子是个宝藏男孩!
她怎么跟宗政禹要人,他才会给呢?
希飏兀自走了几步,发现某人一动不动,不由一愣。
回过头来看他,她蹙眉道:“干嘛?要我八抬大轿把你抬过去?”
“你比本王还能颐指气使!”宗政禹眸光不悦地看着她。
自从他摄政以来,从未有过被别人主导的经历,历来只有他指使别人!
可这女人,对他是一口一个呼喝,跟招呼小狗似的!
希飏检讨了一下自己的态度。
好像也是。
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哪里忍受得了现代医生的指挥?以她现在的身份,的确是她做错了。
但——
她就是不改!
不但不改,她还走回来,一把拽住他的手腕,道:“大老爷们别这么矫情,我忙着呢!”
原主有练武,而希飏则是每天跟自己研究出来的药剂打交道,才穿过来没几天,手就不成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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