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在春日宴上给自己表白的事,脸色顿时一黑。
想要掐死他的冲动,一点儿也不亚于被她强行扑倒扒光酱酱酿酿!
“不说这些了,赶紧过那边小榻上躺下,我要给你扎针了!”希飏还惦记着试验品小老鼠的死活,只想尽快完成工作回去。
谈笑吧,说说就行了,还是办正事要紧。
她站起来,从手腕上把针囊卸下——这是小禄子想办法给她弄来的,就跟现代的简易血压器一样扣在腕部,里面装着大小不等的金针,合上套在手腕上,方便随身携带。
不得不说,小禄子是个宝藏男孩!
希飏兀自走了几步,发现某人一动不动,不由一愣。
回过头来看他,她蹙眉道:“干嘛?要我八抬大轿把你抬过去?”
“你比本王还能颐指气使!”宗政禹眸光不悦地看着她。
自从他摄政以来,从未有过被别人主导的经历,历来只有他指使别人!
希飏检讨了一下自己的态度。
好像也是!
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哪里忍受得了现代医生的指挥?以她现在的身份,的确是她做错了。
但——
她就是不改!
不但不改,她还走回来,一把拽住他的手腕,道:“大老爷们别这么矫情,我忙着呢!”
原主有练武,而希飏则是每天跟自己研究出来的药剂打交道,才穿过来没几天,手就不成样子了。
手背肌肤白皙、细腻、光滑,但掌心特别粗糙。
这一捉,宗政禹察觉到那干燥粗糙感,不由低头看了一眼,嘴里道:“别动手动脚的!”
他若不想,别说她这小身板能拽得动他,就是捉住他手腕都不可能。
然而,身子远比理智要反应更快一些,不但让她捉住了,还顺势便站起,跟着她的力道朝小榻那边走去。
嘴上说得强硬,实际上一点儿反抗都没有。
希飏把人拖到了小榻旁,双手捉住他的双臂,将人推着坐下,说话那是一点儿也不客气:“你别磨叽,给你弄完了我得回一趟丞相府,给祖父施针,我要让他早点清醒过来!”
宗政禹顺着她的推力,坐在了小榻上。
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问:“你打算从医,以后对每一个病人,都这么拉拉扯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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