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如果是现代霸总、挣钱以秒来做计算单位的,那要少挣多少钱?
当然,宗政禹根本不知道她脑子里想的这些有的没的,问:“希丞相的药,如何了?”
丞相乃百官之首,这一病,朝堂内确实有不少事淤塞。
不是说偌大的朝堂找不到替代的人,只是想要有希丞相的忠心、细心,还得是他这边的人,不好找。
说到正事,希飏朝他招招手:“你过来呗,正好有个事儿跟你说。”
宗政禹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
她以为她是在召唤小狗吗?
但希飏完全没有自己面对的人是谁的自觉,她招手完了后,便在书案前坐下了。
翻开她的手札后,发现这人屁股还黏在椅子上,不由皱眉:“你怎么慢吞吞的,赶紧过来呀!你不过来我怎么跟你说,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就这么理所当然!
一瞬间,宗政禹感觉她才是摄政王,自己是奴才!
他会动吗?
不会!
可事实证明,只要有希飏在,没什么不可能。
极容易打脸啪啪响!
见他一动不动,希飏怒了。
她倏地站起走过来,一把擒住他的手腕便把他拖着走,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磨磨叽叽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给我麻溜儿的!”
宗政禹如果不想动,她怎么可能拖得动?
她这一上手,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
绷带缠在上面特别明显,只要他用点力跟他较劲,有她疼的,说不定伤口都会绷开。
他心念一动,顺着她的力道站起,跟着她走到书案前,刚才的坚决不会过来都喂了狗!
希飏一屁股坐下,也不管宗政禹还站着,指着手札里的记录,道:“看到没?”
宗政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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