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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说,福海,咱一起去看看凌福蓉呗,看看她脚伤好了没有,顺便交流一下汇演的事儿。”不想,郝笑替我想到了,中午,我刚放下碗筷,不等离开饭桌,他就来到爷爷家找我。
“好呀!咱这就去。”我说着就站起跟他一块儿去了凌家河子。
我俩几乎一路小跑着来到凌福蓉家。我感觉郝笑似乎比咱还兴奋,一直念叨着凌福蓉,而且先我跨进她家门槛儿,我背后哭笑不得,这小子分明是喧宾夺主嘛,但我一点儿不吃醋,郝笑是纯正的爷们儿,关键人家是有妻子的人嘛。嗨,看我胡想个啥。
说到醋,有个小插曲。那天跟福蓉从亲寡妇那儿打好醋回家时,兴奋的有点儿过,我拿着醋瓶子,蹦蹦跳跳跨过门槛儿时,不小心给门槛儿绊了个趔趄,人没倒,瓶子却一下给甩了出去,眼瞅着一个抛物线凌空划过,醋瓶子落到照壁后,完了,完了,这下白搭了!
可等我俩转到照壁后,一看乐了,醋瓶子竟吊挂在壁后的石榴树枝上,幸亏先前儿我闲碍事儿,弄了半天也没能把系在醋瓶口颈上的红绳给解下来,秦寡妇系的太紧了。
可接下来,又乐了,醋瓶子高高在上,够不着,石榴树枝干太细小,爬不得,承受不住咱的体重,只能爬墙了,这是咱强项,我来到照壁下,伸手扒住墙头,一跃而上。
不想,爬上墙头没等直起腰来,就听到凌宗臻掌声喝彩,“好!好身手,飞檐走壁呀这是。”福蓉一旁笑的不行。
“呵呵,“我笑道,”过奖了!叔,俺这跟飞檐走壁挨不上。”竟让他给瞅见爬墙了。
我随即轻松把醋瓶子从树枝上摘下,递给凌宗臻。
凌宗臻一眼就发现了醋瓶子换了,得知来历后,笑了笑说,难得秦寡妇大方一回。
言归正传。
“——福蓉!”一走进院子,郝笑就喊叫起来,我暗自耻笑,小子又抢风头。
“——哎!来喽!”锅屋里立马传出福蓉的回应,声响不亚于郝笑。
嗨,这俩一唱一和的,没咱啥事儿了嘛。
福蓉转瞬走出来,动作异常麻利,没拄拐,崴脚终于好利索了。
郝笑再次抢前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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