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高允经历五朝,出入三省,文武双全,位极人臣,却又得善终,此人经历在历史上尤为难得。看着书中对高允经历描写,张锡钧不由得生气一股大丈夫当如是的情怀,更是佩服万分。
看的正入神中,一阵拍门声依稀传来。张锡钧的目光从书中移开,他下了炕推门而出,到了院门也不问外面是何人,直接上前打开了门。
“张夫子!”
“六爷!”
“呵呵,新年好呀。”
“六爷您也新年好。”
张锡钧本以为是村里的人,毕竟他住在王家村有些日子了,村里时不时会派人给他送些东西,这都成了习惯。可没想今天一开门,瞧见的却是许久未见的朱慎锥,这让他颇为意外。
可意外之余也是释然,毕竟他住在王家村就是朱慎锥的安排,当初他恳求朱慎锥带他离开羊头山,投靠的也是朱慎锥。原本以为跟朱慎锥下山后会对他有所安置,谁想后来在王家村一呆就是这么久。
朱慎锥笑眯眯地把手上的年礼递了过去,这年礼还是他从平阳城带来的年礼中的一份,既然来找张锡钧空手总不合适,接着正月未过,这种方式最妥当不过。
道了声谢,双手捧着接过年礼,张锡钧连忙请朱慎锥进屋说话。
朱慎锥笑着点头,跟着张锡钧进了院子,两人一前一后去了正房。
进了屋,张锡钧惭愧对朱慎锥道,自己如今一个人住着,家里也没怎么收拾,而且眼下天冷,如朱慎锥不嫌弃的话,就一起炕上坐,屋里烧着火炕,那边暖和些,顺便喝杯茶。
朱慎锥自然不会嫌弃,笑呵呵地点头就脱靴上了炕。
等在炕上坐好,张锡钧也重新泡了壶茶,把茶壶放在炕桌上的小红炉里,里面烧着炭火,再看见边上摆着的那卷书,朱慎锥下意识取了过来,随手一翻意味深长地朝张锡钧望去。
“一卷《魏书》,一壶茗茶,如再有红袖添香,这日子可就神仙不换呀。”
“六爷您说笑了,我就是一个凡夫俗子罢了,哪来的如此逍遥?如不是六爷,如今恐怕还在为一日两餐苦恼呢,更不用说这份难得悠闲日子了。”张锡钧苦笑着摇头,见壶里的水已烧开,抬手取了下来,拿镊子拨弄了下里面的炭火,随后给朱慎锥沏了茶。
茶虽是普通的茶,但张锡钧沏茶的手艺不错,看着行云流水,颇具艺术性。
端起茶,微微品了一口,朱慎锥放下茶盏,问起了张锡钧的近况,言语中颇为关切之意。
张锡钧说自己在王家村过的不错,这样安静的日子以前是梦寐以求的,而且王家村的人待自己也很好,生活好了,又有了规律,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好的事么?
说到这,张锡钧还和朱慎锥开起了玩笑,指着自己笑道这些日子人都胖了些,气色也比以前好了许多。
这话一出,朱慎锥也不由得乐了起来。还别说,张锡钧的气色的确不错,当初在羊头山的时候,张锡钧那副落魄样自己可是瞧见过的,现在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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