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毕竟世子今日压根没来上朝,听说是有些风寒,但谁信呢?
苏眷小幅度的摆手,“没事。”
翰林院学士看着她,又忍不住道,“可我瞧你似心中有愁啊,莫不是有什么大事?”
苏眷摆摆手,“能有什么大事,没事。”
【他要是有什么大事才好啊,就是没大事,才让我这心里头愁的很啊!】
翰林院学士:“.”我就不该多这个嘴关心她。
众卿:“.”盼着自己丈夫有大事,我朝头一个啊!
众人不约而同看向敬王,只见敬王脸色板着,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惹得人同情。
他们连连摇头,替敬王感叹:家门不幸啊!
老皇帝又咳了一声,拉回众卿思绪,这上个朝,朕得咳多少回!?
【老皇帝怎么一上朝就咳咳咳的,不会染了风寒吧?】
老皇帝:“?”
【呼,还好我站得远,我一个弱女子,可不能像那几个老头站那么前,也不怕被过了病气】
老皇帝额角猛跳:你放狗屁!朕好得很!
你才染风寒!你全家都风寒!
几个老头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稍稍挪了一下步子,仿佛这一小步,就能离病气远一些。
老皇帝瞳孔瞪大:你们几个以为步子小点,朕就不会发现吗!?
几个老头轻咳了一声,毕竟一大把年纪了,身体不比年轻人了,可不能被过了病气啊。
苏眷来来回回的听,就是那么一件破事,反反复复的提,其实就是李大人家的小儿子挑衅武元候的孙子,反被打伤了眼睛,结果这李公子回府的路上,因为眼伤,躲闪不及,被街上纵马的边家公子撞废了。
这李家公子崩溃之下,自尽了。
李大人顿时将武元候的孙子,以及边家的公子都给告了,要两人偿命。
但这武元候就那么一个孙子,这边家公子又是宫中贵妃的亲弟弟,两边各自推卸责任,一个怪眼伤,一个怪纵马,这案子先是在京兆府丘处冲手里,辗转到了大理寺复审,以至于都一个月了,这案子还没个定论。
她摇摇头,【实在不行就退朝吧,就一件事还能讨论了一个月】
年纪大点的官员心里赞同啊,可不是嘛,就那么一件事,至于耽误大家伙那么多时间吗?
他们年纪大了,站久了可遭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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