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立马从房子里出来。
“娘,米煮好了。”方陶氏想起锅里那浓稠的插筷子都不倒的米粥,没忍住,咽了口唾沫。
“我带回来的粮食装罐子里没?”
“装了装了。”方陶氏忙不迭点头,“挑了家里最好看的罐子。”
说话间,两人就进了灶房,何翠枝也看到了方陶氏所说的最好的罐子。
灰扑扑的,如果不是里面的米过于白净,何翠枝甚至都瞧不见它。
其实这时候百姓用的罐子都灰扑扑的,哪里有什么好看不好看。
最好的也不过是买回来只用了一次而已。
可就是这样的罐子,方陶氏才勉强觉得配得上那似仙人吃的白米。
方陶氏恍惚间,觉得这米比她还好看哩。
却见那比她还好看的米连带着罐子突然进了她怀里。
“放我屋里去。”何翠枝吩咐,这年代,粮食不敢乱放,一般都是家里的女主人掌控着。
方陶氏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顾不得狂喜,就小心又紧紧地把米罐子抱在了怀里,蜗牛似的往婆婆屋里走,生怕把罐子打了。
可一推开婆婆的门,方陶氏看见床上放的东西后,彻底呆住了。
要不是之前在罐子上的注意力太多,罐子怕是已经从她怀里掉出去了。
五鼎芝!
一小匣子就能卖二十两纹银的五鼎芝啊!
方陶氏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脏要蹦出胸腔的声音。
她连忙把罐子放到旁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手上动作慎而又慎,极轻地把皎洁的五鼎芝用帕子盖得严严实实。
锁好门,才冲向厨房。
“娘,那五鼎芝……”
何翠枝用力咳嗽了两声:“嚷嚷啥,嚷嚷啥,挡了我财运小心我削你!”
大儿媳不是本地的,是从川渝那一带逃难过来的。
何翠枝刻意把银耳,哦不,在古代叫五鼎芝,五鼎芝放在床上,没想到方陶氏还真的认识。
方陶氏连忙捂住嘴,片刻后又实在忍不住。
小小声:“娘,那五鼎芝是我爹带来的?”
“你认识啊?”何翠枝听到她的话,问了一声。
听到婆婆没否认,方陶氏激动道:“认识,咋能不认识,我老家那儿十多年前有个人上山捡到了一朵,卖了足足二十两纹银!”
何翠枝讶然。
她知道银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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