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后面给自己来了这么大一个惊喜。
一场夜袭死伤五千兵马,其中一半以上的士卒是自相踩踏和大火烧死的。这么恐怖的战损,对整个西北战区都是巨大的打击。
最主要的是,自己还没有什么办法抓住马谡。现在他必须立马回雍县安抚部曲,稳住人心。
万一雍州一乱起来以现在的陈仓城,可挡不住蜀军的东征。更何况对雍州虎视眈眈的,可不止蜀汉一家,北方的羌胡人也看上这里很久了。
原本有所改善的西北防务,在短短两个月时间被马谡扰的四处漏风。自家地盘在对方面前宛如老王隔壁的邻居家,想来就来就走就走自己还抓不到。
在郭淮印象里,这种破事上一次发生据说还是荆州那边的关羽绝北道。当时他还觉得南方那伙人真不行,就这么让敌人在你眼皮底下穿插。
现在好了,同样的事情在他的辖区也发生了,这找谁说理去。
“送信给郝昭,告诉他我无法帮他剿灭蜀军了。”郭淮沉思了良久,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我必须回去稳住雍州,以后的粮秣我只能一月送一次,剩下的他自己想办法吧。”
“雍州地偏人稀,还得防备北方羌胡人,再这么折腾下去,估计咸阳以西将不复大魏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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