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又不至于畏缩不前,这等人,便是根骨低一些,也不是不能接受,不过,他的根骨似乎比以前好了不少,难道,真的让我遇到了那种百年难得一见的后天成才之人?”
所谓的后天成才,是靠着苦修、奇遇让自己天赋随之成长,这种人甚至比真正的天才还少见。
“算了,是与不是,于我的选择而言,并无太大的改变!”
“不过,到底是根骨差了些,看来,要与那些老友见上一见了,刚好,也差不多到了日子!”
洪元张嘴发出一声鸟类的拟叫声,片刻后,一道影子落在肩上,他回屋拿出纸笔写了一个纸条,捆绑在苍鹰脚上,然后拍了拍它的背部。
“去吧!”
伴随着话音落下,苍鹰顿时飞起,不多时,消失在了半空之中。
······
徐府。
徐竹清从练功房走了出来,清秀的脸上满是汗渍。
紧身衣裹着的娇躯让她看起来充满一种异样的丰腴感。
而当她换下衣物之后,又显得有几分清瘦。
一名年近三十的绿衣女子走了过来,身后两名侍女路过门栏处的时候,自觉地停在原地。
她穿过廊道,转过一个拐角,停在了徐竹清面前。
“浑身湿漉漉的,又丰腴了几分,看来距离真气境不远了呢,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哪个男人!”
秦婉一阵叹惋。
徐竹清摇了摇头,将衣物摆弄好,“说话奇奇怪怪的,丰腴和我距离真气境不远有什么关系?倒是你,眼看着就老了,还不把自己嫁出去?”
秦婉微微一愣,眼神却是有了一丝的恍惚,不知怎地,却是浮现出陆长生的身影来。
“唉~你说你,堂堂举人妹妹,何必如此难为自己?那陆长生也就这般,比他好的人多了去了。以你这般年纪,也还有人要你,再过个几年,怕是晚了!”徐竹清道。
“都是为了我哥哥来的而已!”秦婉摇头道,脸上却是没了什么笑容。
她心系陆长生,可惜,陆长生却是另有所属。
自从那年,那个叫做杜蒙的童生解开了秦婉留下的数算题之后,秦婉便是像是失去了方寸一般,一头栽了进去。
连续出了十道数算题目,都被那杜蒙解开,自是心服口服,当年的花灯节,便是邀那杜蒙出行,只是,那杜蒙与她见面之后,却言:解题之人并非他自己,而是自己的好友陆解元。
于是,秦婉不由得想起了那一年,花灯节之上,那站在人群中,挨个解灯谜的少年。
很少有人知道,每年花灯节,她都会与朋友一起逛街,寻文取乐,偶尔也会对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读书人假以辞色,出言抨击。
她哥哥秦明能考中举人,自然是颇有文采,常年耳濡目染之下,让她见识颇高,甚至某些方面比他哥哥还要强几分。
连学宫中的训导都曾私下惋惜:若非秦婉是女儿身,怕秦家又能出一名举人出来。
可见,此女腹中墨水,非比寻常,对于瑞龙河边一些大放厥词的读书人,自是瞧不起的。
那晚,听闻有个叫做陆长生的童生,要两天解遍瑞龙河上的花灯灯谜,她还气呼呼地制了不少的灯谜,最后,也没能阻拦陆长生完成壮举。
自此,她的嘴边,便时不时地提起陆长生来。
而后,陆长生文馆留文,轰动黑山府,更使这种现象进一步加深。
那个时候,徐竹清就有了一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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