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能不能让我先见一见?”宁德公主显然是想要打一个预防针,避免朱由校到时候承受不住压力,将王琦直接投入了诏狱论罪!
“你放心,”朱由校看着自家妹子,语气缓缓:“皇兄我还不算太过昏聩!”
帝王论事,轮不到臣子去说三道四!
正在此时,魏忠贤躬身从殿外走了进来,靠近朱由校耳边轻声道了一句:国子监有学生闹事,聚在宫门外,声讨王琦......
“多少人?”朱由校眉头一挑,有些疑惑。
“大概三十人,都是京城国子监士子,”魏忠贤现在还不到权势滔天的时候,没有什么胆子敢不经过天启皇帝就直接将国子监闹事的学子打杀了,自觉还是先请示朱由校比较好。
“内阁呢?”朱由校继续问道。
“只有孙承宗、朱国祚在值,其余人皆称病在家,”魏忠贤立刻回到:“而且那些士子并不理会孙大人和朱大人的劝阻,反而集体跪在宫门外,已经引得京中百姓围观了......”
听到魏忠贤的话,朱由校还未有所动作,一旁宁德公主便已经皱起秀眉,俏脸上满是怒意,大明朝的驸马爷在科尔沁蒙古草原出生入死,这些读圣贤书,吃皇家饭的士子,不去教化百姓,为国家社稷出谋划策,反而来拖后退,声称要将自家相公下狱?
“真是枉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宁德公主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读书颇多,又喜欢听宫内宫女婆子讲故事,但是对于才子佳人故事向来不感冒,反而喜欢投笔从戎的班定远,辛幼安。
故而,对于那位素未谋面的相公,宁德公主早就已经在心中描绘了生动画像。
镇武堡外斩叛逆,四平堡处击胡尘,又以弱冠赴王庭,却被贼逆伤声名。
宁德公主的心中,这不是妥妥的男主形象?!
“国子监祭酒杨许呢?”另一边,朱由校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东林惯用的就是利用自己在士林的声望来让舆论倒向自己,而使得对手陷入被动挨骂的局面,而对于这些年轻士子,朱由校还不能轻易动用锦衣卫或者东厂,一旦让朝臣们抓住机会,那么现在对王琦的所有攻击,就会转而攻击司礼监和皇帝。
不论如何,王琦的背后,其实站着的,就是他朱由校。
对于这一点,东林党向来看的清楚。
“今天早上刚刚摔断了腿,下不来床了,”魏忠贤回答的很快,想来早就去派人找过杨许了。
“真是摔得好时候!”朱由校冷笑一声,长身而起,他到想要看看,如果自己硬是要保王琦,他们这些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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