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如臧殷所说,男人掌控着海域上,一个与世不容的秘密,这个秘密曾一度让他变得狂傲自负不可一世。
而顾徽音的死,让他一朝清醒,从此坠入深渊。
他终于意识到,他是人,不能逆天改命。
“他二人命数本就不在一处,强求不了,温容无论怎么做,他们的结果都是注定的。”
男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臧殷只觉可笑,“等你死了,也看不见他们在不在一起,我不允许顾徽音的血脉消失,我要烈九卿活着,她必须活着。”
臧殷恶狠狠说吧,转身离去,“你想清楚了就来找我,千万别等她死了再后悔。”
男人竟是有些羡慕臧殷一如从前一样杀伐果决,不似他优柔寡断。
这些年,愧疚和痛苦早就完全磨掉了他的棱角,他常年深陷在摄魂术中,像个疯子一样沉浸在过去。
若不是烈九卿的出现,他或许不会有清明的这天。
许久,男人幽幽问:“九卿,你想活,还是想死?”
海岸边缘。
修长的身影屹立在岸上,摇摇望着远处,冰冷的眼没有半分人的情绪,他站在那里,阴森可怖,连带着空气都变得稀薄。
“主上,还需等上一日,船才能到。”
“如此一来,可还能追上长生?”
他们有人无意间找到了半副画像,上面的半张脸,和他们要找的人几乎重叠一致,他们立刻出发,却听闻他出海了。
至于去哪里,他们查到了,是去神秘岛。
这消息太容易探查,他们觉得不对劲,但他们主上却着了魔一样,非要找到长生。
divcss=&ot;ntentadv&ot;“若海上天气好,三日内定能追上,但若不好……”
这海上天气变幻莫测,哪怕是常年以海谋生的渔民也不敢百分百肯定。
男人心口突然很痛,他指尖用力,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
他等不及了,他一刻也不想等了!
“唔……”
空间里,烈九卿被大鸟强行浸泡在泉水中,身体反复的撕裂愈合,疼的她意识不清。
她每回撑不住要爬出来,大鸟就会从天而降,立刻把她按回去。
她感觉泡了好几个月,可这疼还是没有丝毫减少,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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