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在核心气势,反应到现代艺术,国外的先锋艺术潮流其实也是这个道理了。
所以数千年文化,我们玩儿过的早就走在什么国外艺术前面很远很远。
总之蔡教授都听得眼睛明亮,那女箫手更是脸蛋绯红,早从赌气委屈,变成了哇噻的迷醉。
可燕青吹了几句还是皱眉:“箫不行,得换筚篥。”
姑娘脸上又煞白,这是要把我踢出课题组了嘛!
于情于理她都要崩溃。
宋思雨就是从这时候不得不转头看那吹箫的男人。
相识第一面,斯文禽兽的汗湿头发柔道服,唱《减字木兰花》,已经够惊艳了;
第二面,逐级挑战的真正展现出男人阳刚之气,把第一面那个外表彻底丰满坚毅,有勇有谋的从小到大依次战胜,连人家体院都很惊诧认同。
那一刻的欢喜自豪是发自内心的熊熊野火。
然后却被迎头冰水浇灭,而且还是南极冰层下几百米的那种刺骨寒冰!
鬼晓得过去几十个小时她有多辗转反侧。
现在这第三面……
会吹箫的男人,而且是能够一个打六个的男人,软硬兼强啊。
能不迷人嘛。
甚至宋思雨连忽然意识到现在只有我知道他既能吹箫,还能打六个,都感到发自内心的小甜蜜。
马上明白完了,彻底完了。
所以等听见那边说要把箫换筚篥,她已经自暴自弃,再不约束脸上的神态表情,老娘不遮掩了,摔就摔呗……
盖青云都默默的拍照留存。
这边整个音乐学院各位加那个中文系的本科生一起喧哗。
可能除了他们,外人连这俩字都认不出来,更别说是什么了。
这位帅哥居然还能区分出不同场合该用什么,那就是他都擅长了?
蔡教授忍不住珍惜又小心的解释:“那是民族乐器了,我们这里很少有人用,下次,下次我们带过来,你觉得这里需要用筚篥表现情绪吗?”
他当然不问会不会,培养几个乐手吹奏什么冷僻乐器固然很牛逼,但在现行的音乐学院体系下,不难。
难的是这种根据乐曲主动调整乐器,来表现情绪的天然能力,这叫编曲、编器。
那些电视上选秀节目、唱歌节目里,重新编曲编器的曲目,背后都是这种高手在打理,歌手只是个表现设备而已,核心在编曲、编器的制作人。
这在整个音乐产业里面都是关键点。
因为所有人都需要这个制作人来告诉应该怎么表现怎么配合,就好像乐团的总指挥,军团的大将军。
在音乐产业化最成熟的焦盆,一张正式的商业唱片,销售渠道、制作公司拿一半,唱片公司拿另一半。
而这一半里,大部分都是给制作人,歌手往往是得总销售量的百分之一。
当然偶像歌手专辑是另一码事,那个唱成狗屎都有粉丝买单,制作人配乐配器就不重要了。
所以相比培养乐手、歌手,这种制作人才是最难培养的,需要好几种天赋合并出现在同个人身上。
结果没想到,燕青把手指在箫身上弹跳几下,明显是刚才写词时候孕育起来的情绪需要宣泄,等不及什么下次了。
看向旁边的琵琶伸手:“那就先拿这个来顶上试试,下次记得再带支阮来。”
所有音乐学院的各位全都卧槽……
你是全能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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