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我觉得这一关对我们来讲安全系数还挺高的。”
“此话怎讲?”
“古语有云:善游者溺,善骑者堕。”
“从没听过,不过是这个道理。”
他们穿行在迷宫般的小径之上,林间湿润的薄雾当中散发着朦胧的光彩,映照着旅者往日的成就。按理来讲,在这一环当中行走的人应当在这些雾气当中朦胧地回顾到自己的光辉时刻,但因为藤丸立香提供的认知滤镜,墨菲斯顿在这些雾气当中看到的东西,显然和他本人没有一点关系。
邪龙战争、七丘之城、无尽之海、雾都伦敦、北美大陆、圆桌领域,魔兽战线……智库并不理解自己看到的这些碎片发生在何时何地,甚至有时连具体在发生什么都搞不清楚,但相关的定义依然随着他一扫而过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跳进他的脑子里,陌生,却仿佛他早就已经知道——
“——好消息,我现在可以确信我一点都感觉不到虚荣。”藤丸立香在一边咬牙切齿,“坏消息,这是因为我在全力克制把你踢出共感的想法。墨菲斯顿先生,求你对少女的隐私尊重一点好吗?”
“我很抱歉。”墨菲斯顿其实不太理解这个反应,但他还是从善如流,“对我来说,分析出现在眼前的情报已经是个本能反应了。如果你需要我——”
“——我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不需要。”藤丸立香飞快地拒绝了,“我不是很想用失意之庭的回忆来对抗这个环的诅咒。”
她气哼哼地往前快走了两步,忍不住又补充道:“这些事我都没跟帝皇详细讲过!他最多也就是读过风暴边界号上存着的记录而已!特异点相关的那些还是达·芬奇跟福尔摩斯改过的版本!”
“为什么?”经历过怠惰之环中,藤丸立香在疲惫的崩溃当中近乎口无遮拦的那段“闲聊”之后,现在的墨菲斯顿已经不会仅仅是因为“帝皇”这个名词作为一个平平常常的聊天对象被这姑娘随意地说出口这种小事而感到惊讶了,“我没有看得太分明,但我也能确信,你确实经历过一些辉煌的胜利,应当得到褒奖或者回报——”
“——我又不是为了这些才去干的!”藤丸立香的声音里染上了些愠色,墨菲斯顿判断不出这些情感到底冲着的是谁,“我只是因为当时的情况是我之外没人能干才被赶鸭子上架了!更何况,这些破事儿跟帝皇又没有关系,我就算真想索要回报也轮不到他!再说了,他的品味又是那种什么金就是好大就是美的东西……”
“那么,你更想要谁或者什么作为奖赏呢?”环中的清风在旅者的耳边发问。
树丛之外,一片宁静的湖面微微反射着旖旎的粉紫色天光。林中的小径将他们引到了湖边——许多此前的挑战者,或者说,挑战者的残骸,都依然林立在湖泊的岸边,被荆棘簇拥缠绕着,在痛苦地望向湖面的同时永久地变成了色孽领域中的一个造景。
藤丸立香的认知滤镜已经让色孽所谓的“考验”整段垮掉了,但墨菲斯顿反倒很感谢这个。在四周标志物的提醒之下,他自然而然地发现,这个凭空多出来的声音不怀好意,湖面下的东西也必然有问题,因此有意识地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但,作为凡人的藤丸立香是否能——
——她不能。下一秒,墨菲斯顿就确定了这一点。在从树林中走出、前方豁然开朗的那个瞬间里,藤丸立香就已经按照正常人类会有的视觉动线开始注视湖面了。但话又说回来,色孽六环的考验或许从他们开始双人通关的时候就已经整段垮掉了,因为智库当然可以走上前去,把沉迷于湖面底下不论什么当中的藤丸立香一把提走。
略显可惜的,他没有这个机会。藤丸立香确实看向了湖面,确实盯着里面的景象看了两秒,但那之后,她又像个没事人一样,转回头来朝向墨菲斯顿,指着湖中的倒影夸赞说:“如果这里的也是个女妖的话,那它可比扭曲镜殿里的那些镜子们高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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