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先人在上,晚辈几人今日叨扰,只为混口饭吃,无意冒犯,还望海涵。”
接下来就是完整的三叩九拜大礼,现在的年轻人已经没几个会的了,这属于传统文化,丢了实在可惜,但我父亲刚刚仙游,还是会的。
焚香插入香炉,后退两步,抱拳作揖,下跪,磕三个头。
起身,作揖,前进一步,再作揖,下跪,敬三杯酒,横洒于地,磕三个头。
起身,作揖,后退一步,再作揖,下跪,磕三个头,起身,作揖。
礼毕。
动作一定要慢,比平时放慢三倍才算诚心有意。
随即,开始了对椁板的拆除。
经过短暂的商议,决定集中力量打大仗,先从文帝的棺椁下手。
陈老大和陈多余一人拿了一把扁铲,沿着椁板的缝隙开始破拆,我和张文杰分别拿着撬棍,配合他们两个。
南北朝时期虽然实行薄葬,只有一层椁,但椁板很厚,目测在三十公分左右,一块就重达上千斤,要想轻易的拆除也绝非易事。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顶部椁板周围已经被撬出了一道缝隙,木橛子被砸了进去。
木橛子是用枣木制作的楔子,枣木属于杂木,木质非常坚硬,这是阴阳子老前辈在丰富的实践中总结出来的。
陈老大和陈老三在一侧,我和张文杰在另一侧,两个人用铁锤把木橛子往里砸,两个人同时用撬棍撬别。
“吱嘎!”一声。
力量卸掉,椁板脱落,四个人合力将椁板推开,在一股腐败变质的发霉的气味中,一口枣红色的棺材显露了出来,上面描龙画凤,透着一股子邪性。
棺与椁的夹层全都是陪葬品,与我们在右耳室大小的大同小异,不过金银器更多,个个做工精美,品相完好。
“这锅肉够吃了,可以过个好年了。”
陈多余兴奋不已,立刻就开始了打包。
我和张文杰把陪葬品往外拿,陈老大和陈多余负责打包,“刺啦刺啦”扯动保鲜膜的声音不绝于耳。
整个过程,张文杰都很平静,甚至有些失落,我知道他心里只想着一样东西,那就是范缜所著的《神灭论》。
不过,直到最后一件陪葬品被装进编织袋子,也没有找到《神灭论》。
我说道:“会不会瓤子随身带着呢?”
瓤子就是棺材瓤子,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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