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必事事来回自己。
鸳鸯等丫鬟听了,自然也就不会多嘴了。
王熙凤经此一事,在贾府中竖立了绝对的权威,仆役奴婢无不镇服,当差更是尽心,生怕惹了王熙凤的眼,前车之鉴们的惨痛教训可还历历在目呢!
因着王熙凤叮嘱,贾琏将抄没奴仆那近两万钱全部换成了现银,就这么敞着,一箱又一箱地抬进了库房。
王熙凤看着那一箱箱的银子,第一次觉出了自己是真的当家做主了!
以前的国公府处处锦绣,遍地珍宝,但那又与她王熙凤有什么干系?
现在这两万银子才真真切切是她的,她的!
手里有了银子,心中就不慌了。
王熙凤借着要过年的名义,贾府上下所有主子,不分大小,都送去一百两银子。
贾母、贾政和贾宝玉自然看不上一百两银子,但李纨、三春姐妹和贾环等却都十分高兴。
王夫人掌家时,他们又何尝一次性得过这么多银子?
等贾母彻底病愈,得知王熙凤将家里积年的老仆几乎赶了个一干二净,已是半个月后了。
木已成舟,王熙凤又的确是因为她生病,事事请了贾政做主。
家中大小主子们欢喜鼓舞,大小奴才们均都镇服,贾母也不好为几个已经打发了的奴才去罚王熙凤,只得无可奈何地默认了。
……
……
再说虞信心头发虚,不敢见薛宝宝,已经近一个月没回薛府了,连薛太太和薛蟠都开始嘀咕。
薛宝宝无法,只得遣人去请虞信回来吃晚饭,她做了麻婆豆腐盖饭。
虞信绷着一张俊脸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两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郎。
两个少年郎一个冷峻沉默,一个温润如玉,都是难得的俊俏。
薛宝宝一见就知道了,她的童养夫!
虞信却不说他们的身份,只吩咐叫他们在自己的院子里安顿下来。
他不说,其他人自然不敢问,一家人如常聚在一起吃了晚饭,又一起去散步。
薛宝宝没能找到和虞信单独说话的机会,原想着他第二天一早肯定来陪自己侍弄花草。
不想虞信根本没出现,借口有差事,第二天一大早连朝食都没吃就出了府。
薛宝宝,“……”
这时候倒知道心虚了,你当初想得那么野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心虚?
当天晚上,虞信也回来了,可薛宝宝照样没找到和他说话的机会。
于是,第三天一早,她起床后也不侍弄花草了,直接去找虞信。
虞信正在练剑,雪白的剑锋、鲜红的飞鱼服、脚边盛开的朵朵鲜花、剑锋挽起的朵朵剑花,初阳下的虞信美得如一幅油墨重彩的画卷。
薛宝宝不是第一次看虞信舞剑,可每每看到却还是会惊艳。
唔,不得不说,这一世秾丽冷厉的虞美人绝对比上一世斯文败类的薛至简赏心悦目太多了。
虞信感觉到薛宝宝来了,手上的剑越发舞得如游龙出鞘,有多少杀伤力暂且不知,但华丽程度绝对又上了一个层次。
终于,虞信一套剑法舞完,落下一个华丽的收手式,微扬下巴看向薛宝宝,“怎么?想通了?”
薛宝宝,“……”
要不要一上来就问这么犀利的问题?
虞信一扬手,长剑叮地插入不远处的梨树上。
薛宝宝看得眉头直跳,她还指望着吃梨子的说!
“怎么?还没想通?”
薛宝宝,“……”
要不要一直盯着说啊?
虞信眉头紧蹙,不紧不慢一步步靠近,“宝宝,你要是想不通,以后就不要一大清早来找我,提前适应一下”。
薛宝宝,“……”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薛宝宝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虞信忽地欺近,伸手捏起她的下巴,“宝宝,论容貌、论能耐、论钱财、论官职,我哪样配不上你?嫁给我,你不亏的”。
薛宝宝匪夷所思地看向他,哥哥,你这到底是什么鬼畜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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