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装的人模人样的,惹得通府上下一味地夸她是什么菩萨性子!
我呸!”
刑夫人这时候根本想不到王夫人比她出身好,娘家的权势钱财,娘家陪送的嫁妆都不是她能比的。
只认准了王夫人平日好吃好穿好用都是刮贾府的油水,越骂越起劲。
从王夫人的耳挖子说到王夫人的桂花油、再说到王夫人几个陪房的气势……
贾赦听得不耐烦,骂道,“真是妇人之见!几许银钱,被她贪了追回来就是!
这放印子钱可是抄家的大罪,这次要不是顺天府尹从中斡旋,老爷我以后还怎么出门!
不行,这次的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
老二夫妻就是要造反,也不能连累了老爷我!
琏儿,去叫上你二叔,咱们一起去找老太太评理去!再偏心也不能把咱们大房往死里害吧!”
贾赦和刑夫人到贾母屋里时,贾政和林如海都在,几人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气氛十分凝滞。
贾赦早上起来就开始和小老婆们喝酒,这时候已经喝得差不多了,酒壮怂人胆,大刺刺就进了屋子,讥讽道,“妹婿也来了?
是妹婿的内兄、嫂子做了丑事,要妹婿帮忙遮丑来了?”
贾母气得大骂,“你说得什么混账话!还不快给我出去!”
贾赦一梗脖子,“老太太,老二夫妻做了丑事,还想往琏儿夫妻身上推,这事儿您可比我清楚!
我也不敢说要问罪,只求他们以后别再连累我们了,分家吧!”
贾母没想到他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气得浑身发抖,挥舞着拐棍就要来打他,“好啊!
我还没死呢,你就要分家!你这是恨不得我早死啊!
好,我如你的愿,我回金陵去,不挡你的路!”
说着一叠声地吩咐鸳鸯收拾东西,立即回金陵去。
贾赦见贾母真的动了怒,立即怂了,忙跪了下来,“老太太息怒,儿子不是那个意思。
实在是老二夫妻实在又蠢又贪,做出那样的事来,儿子也是怕啊!
若只是连累儿子也就罢了,可事情如果真的闹出去了,到时候不但是儿子,琏儿夫妻、妞妞,甚至老太太您,谁不受牵连?
老太太要是不愿意分家,只将老二夫妻赶出京城也就罢了”。
贾母更怒,“我还没死呢,你就容不下老二一家了,我死了,你是不是还要赶尽杀绝!
我老太婆是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么个不孝子!”
“不孝”二字搬出来,贾赦更怂了,只喏喏劝着贾母息怒,不敢再说。
林如海看得腻歪,清了清嗓子,拱手道,“老太太,实在不是小婿不愿帮忙,而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如今二嫂犯了国法,自该由顺天府审问清楚,视情节定罪。
老太太身为国公夫人,受皇家隆恩,享无上尊荣,更该遵法守纪,以报天恩。
内宅妇人短见,一时行差踏错,只要老太太和府上应对妥当,大义灭亲,又如何能损府上威名,甚至牵连他人?
老太太,还请万勿听小婿一句劝,立时拿了犯妇王氏,连同证物一同上交顺天府!”
贾母简直想喷他一脸,你才犯妇,你才大义灭亲!
林如海不等贾母说话,又转向贾政,情真意切道,“政内兄,后宅妇人难免心软短视。
你身为朝廷官员,该当知道要不违国法,不违天恩,又岂可顾念儿女私情而徇私枉法?”
贾政一向最是看重礼法,只觉林如海这一问化为柄柄利刃,直削自己面皮,顿时紫涨了脸,根本说不出话来。
贾赦冷嗤,“妹婿,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个人,最是假正经了。
平日天天装成个道貌岸然的道学先生,不也小老婆照样一个接一个地抬,说不定用的还是王氏贪墨公中的银钱!”
刑夫人刚刚插不上话,这时候终于逮到自己能插嘴的地方了,忙补刀道,“就是就是!
那赵姨娘一个比我们老爷十个小老婆加起来都漂亮妖娆,还不知道花了公中多少银子呢!”
贾政听他们言辞如此不堪,羞恼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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