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旧态”。
薛太太一听果然有理,笑道,“我的儿,果然还是你想得周全。
咱们既然交出了薛家的生意,就该有个俭省的样子,否则倒叫别人猜度,算计咱们家不说,还勾着你哥哥不学好。
这样,我将送给你舅舅家,你姨妈家各个主子的土仪都各减一半。
咱们娘几个新作的衣裳首饰也放一放,以后慢慢穿”。
薛宝宝立即道,“妈说得很是,再有一个就是伺候的人。
我听说国公府正经的嫡出姑娘也就几个丫头婆子跟着,咱们倒不好赫赫扬扬地弄上一堆人前呼后拥地伺候。
不如挑那些得用的带去京城,其他的都放了身契,让他们自寻前程,也是太太给我和哥哥积功德了。
以后若是人手不够,再在京城采买就是,不必带来带去地惹人眼目”。
自从薛家拿回紫微舍人的衔后,薛太太就十分信赖薛宝宝,听她说得有理自然没有不依从的道理。
薛宝宝见她应了,就说自己要为她分忧,亲自去找薛沉夫妻,吩咐他们先问各人意愿,那不愿背井离乡的,全部放出去。
余下的除了那忠厚老实,能做活、肯做活,不惹事不多嘴的,其他的也都放出去,也不必要什么身契银子。
薛沉家的笑道,“真真太太菩萨心肠,姑娘放心,我回去就合计谁走谁留”。
薛家几代豪富,家奴积累下来绝对是个庞大的数字,虽则是分散在八房中,但光是大房的就绝对不少。
偏偏许多奴才都是在薛家几代为奴,这么多年来相互结亲,关系错综复杂,几乎人人都有后台,人人都不好得罪,极难管理。
现在姑娘做主将那些不好伺候的都放出去,自是最好。
薛宝宝就笑着说,“那可不是,太太向来是极仁善的。
对了,薛叔,太太虽则说,我们进京就住在荣国公府,自家的宅子不必打扫出来。
但荣国公府毕竟是亲戚家,却是不好长住的,还要劳烦薛叔先遣人去打扫,若有需要修缮的,报个帐来就好。
只记得一点,不论怎么修缮都好,却不可奢华张扬,只住着舒服就好。
花木等,原先有的都保留着,其他的不必添,等我过去再说”。
原著中,薛家母子三人住进了荣国公府的梨香院,然后就不走了!
人家荣国公府也不好意思赶人,趁着修大观园时要安顿那群小戏子,就说要梨香院。
那是明晃晃地赶人了。
结果,薛家人愣是还不走,让贾府给重新安排个院子。
当时,她看书的时候就觉得薛家人脸皮有点厚,这时候轮到自己了,想想到时候自己和自己妈做出那样的事来,就恨不得原地自闭。
她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啊啊啊!
薛沉根本想不到薛太太是打算长住贾府的,十分赞成薛宝宝说不要奢华的话,行礼道,“姑娘放心”。
薛沉说完行礼告退,薛沉家的笑道,“姑娘,还有件事想请姑娘拿个主意,姑娘还记不记得大爷和冯公子争夺的那个小丫头?”
薛宝宝点头,甄英莲么,那必须记得啊!
她在去扬州之前,叮嘱薛沉趁着薛蟠不在,遣人帮甄英莲找到父母,再送点银子送她回去和父母团聚。
薛沉说事情已经办妥了,这是又出幺蛾子了?
不会她家蠢哥哥也找了过去,又要强抢民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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