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在庆功吗?约哪里了?”
“谷先生,对于你辞职这件事,我很抱歉。”邹雨收起了和孙景说话时的表情,很职业的看向谷超华。
“我知道在技术层面,整个医疗过程,你并没有错。
错只错在你的粗心大意,以及不该犯那么低级的错误,让病人家属太过拔高期望。
然后急转直下。
你自己代入一下,也该明白没人能够接受这种突变的。
所以在知道除了赔偿外,你还被停职处罚,其实我还是比较遗憾的。
我也劝过我的当事人。
不要再追究你的责任。
国家培养一个医生,不容易。
特别是你还是一个优秀的神经外科医生。
在技术层面没有问题时,不该对你过分苛责。”
“你别事后尽说这些好听的。”谷超华脸色稍缓,实在是说这话的邹雨长着这样一张脸,太有说服力了。
“我不吃这一套!”
“我还没有说完。”邹雨皱眉:“这些是我之前的想法。
但是在知道你愤而辞职,并且将这一切都怪罪到提醒你要注意技术以外细节的人后。
我现在觉得,你的辞职或许是一件好事!
因为你如此愤怒到轻易舍弃你过去近二十年努力的成果,国家和社会这些年在你身上投入的巨大资源。
这说明你没有多少治病救人的理想抱负和仁心仁术的克制坚持,打心底还是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
并且一点经验教训都不愿意吸取!
这样的你,就算这次技术层面没问题,可下次呢?
下次技术层面出了问题,你是不是也是这个态度?
坚持自己是对的,一点错没有?
技术以外的细节,外人很容易看出问题,分出对错。
可是医学技术很多时候,连你们医生自己都很难明确区分到底谁对谁错。
外人就更是无从分辨。
最后只能看是否选择相信医生尽到了自己的责任。
这次你运气不好,碰上一个律师家属,你成弱势群体了。
但大部分时间,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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