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岭忙应下,陆筝写好药方后,又从药箱里拿出两根灵须草,递了过去,“嚼碎或者煮水,给大长公主服下。”
韩夫人忙上前接过然后道谢,韩夫人留她在府中用饭,被陆筝婉拒,然后,陆筝拎着两盒糕点就告辞了,韩淳去送了她。
等陆筝离开后,韩岭才面露失望,对韩夫人道:“我今日可是特意告假等他来,上次竟没有仔细看看他……”
自从上次大长公主让韩淳私下问陆筝汪止的事韩夫人就隐隐猜测到汪止的身份,她这位婆母何时对一个不相干的人上过心?
虽说这事大长公主并没有告诉他们,一个屋檐下生活那么多年,大长公主那般执着以往的事,他们又怎能猜不出?
韩夫人见下人出去了,才低声道:“陆姑娘说他爹爹来京城了,母亲太过惦记这事,夫君着人去打听一下吧。”
陵阳王府可不是好打听的,不过韩岭依然应下,“好。”
萧祁依旧等在府门外,陆筝上了马车,说了几句闲话后,才似是不经意的问小福子,“我看这大长公主府甚是气派,比你们王府还大,只是年月有些久了。”
小福子立即道:“可不是嘛,这位……可是孝昭文皇后的嫡长女,当年可是比其他皇子都尊贵的主。”
小福子看了萧祁一眼,又道:“只是向来最尊贵的主都在宫里。”
皇位上的人一换,许多人的身份便不一样了。
陆筝点头,“她院子里清静的很,人看着也孤寂,也没什么兄弟姐妹来探望她。”
小福子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听闻大长公主当年与其胞弟靖南王姐弟情深,就和普通百姓家的姐弟一般亲近,只是后来出了很多事情,靖南王为国捐躯,留在了南境……”
“那位王爷没有孩子吗?”
“有啊,怎么没有?那位世子还很聪慧呢,自小便熟读兵书,十几岁便随父上了战场,只不过后来听说也和靖南王一样战死沙场。”
“靖南王府就没了后,这位大长公主就是从那一年病重不起。”
陆筝问他,“这是哪一年的事?”
小福子想了想,回道:“也没几年,好像是四年前吧。”
四年前,阿止如今四岁,难道是巧合吗?
马车路过神武大街时,陆筝盯着江月楼多看了一会,萧祁见状踢了一下正在走神的小福子,小福子顺着陆筝的眼神看过去,立即会意。
“那是江月楼,京城最大的酒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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