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稳重,目光坚毅,一看就是常年习武之人。
崇宁帝抬头看向阶下立着的人,将手中的折子合上,看不出喜怒,“阿辞的事今日可听说了?”
“臣也是在进宫的路上听下朝的同僚们议论才得知,京中又要有些闲言碎语了。”
云章说话很是直接,却时常能切中要害,也比同龄人稳重,很得崇宁帝重用,崇宁帝便他放到了最重要的一支私兵,玄甲卫。
玄甲卫,既是一支所向披靡的奇兵,又是崇宁帝的私卫,专为皇帝处理一些棘手的事,可不通过前朝便悄无声息的决断一些人的生死。
“这次的事交给你们玄甲卫来办,该审的审,该关的关。”
“臣领旨。”云章应下,却没有立即退下。
崇宁帝问他:“可还有其他事?”
云章再次躬身,“陛下前些日子才遣陵阳王去视察边境,一直是臣在负责来往的书信,如今陵阳王世子遇险,陛下可要陵阳王回京?”
“如实告知陵阳王,让他回京吧。”
崇宁帝摆了摆手示意云章退下,这才有些疲乏的靠在椅子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云章一回玄甲卫立即带了数十人前往元嘉长公主府。
而此时,躺在公主府内的萧祁才醒,他是被疼醒的,只觉得浑身哪里都疼,特别是五脏六腑。
正在旁边要给萧祁换帕子的小福子一见他醒了,险些喜极而泣,“主子!主子可是醒了!”
“章太医!我家主子醒了,章太医快来看看---”
躺在榻上的萧祁在听到小福子的那一句主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张了张嘴,嘴角僵硬了,果然发不出一点声音。
陆筝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在这个时候过来,这是替萧祁来渡劫来了吗?可疼死她了……
还有,她明明告知萧祁除外赴宴要留心,怎么分别才短短数日这就中招了?
他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脉,脸色更加惨白了,明明已经服用了解毒丹,为何还会这样?
救命啊!这到底是中的什么奇毒?她为何从没见过这种毒?怎么经脉都要暴掉的感觉。
额上沁出豆大的汗珠,后背已经湿透了,他艰难的喘着气,好似下一刻就要断气。
“主子……”小福子见他脸色愈发难看了,忙给他擦额上的汉。
“主子忍忍……”
还在斟酌后续用药的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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