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该过来抽查了。
陆杨看着前面微微发抖的背影。
摇头无奈地笑了笑。
陆杨几人没有等来秦夫子的抽查。
而是被秦夫子一个接一个地喊去了后面。
陆杨看着前面紧张得发抖的范平儒,暗想此人的发抖,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看着前面一个一个地离开,回来,陆杨之前还有些好奇。
后面见大家的脸色都有些发白后,陆杨也不敢多想了,连忙把心思放到书上。
不知过了多久,孙元生拍了拍陆杨,示意到陆杨出去了。
陆杨盖上书,轻声道谢后,便走了出去。
在路上,陆杨一边走着,一边猜测。
不知不觉便走到了秦夫子的院落里。
秦夫子的房门是敞开的。
陆杨走进去行礼后,便安静地站在一旁,等着夫子说话。
秦夫子端起热茶,看向一旁的座位。
“坐下再说。”
“是。”
陆杨乖乖地过去坐下,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屁股只坐了三分之一。
双手放在腿上,坐得是端端正正,眼睛都不敢乱瞟。
秦夫子看了一眼陆眼,继续喝着热茶。
就在陆杨有些坐立难安的时候,秦夫子开口了。
“今日把你们叫来,也是因为看了你们做的课业。”
秦夫子对上陆杨的视线,问道:“你们每个人都有些问题,你可知自己的问题出在哪?”
陆杨眼神一闪,垂眸想了想。
片刻后,陆杨低头回道:“回夫子,学生不该把明面上的事情写上去。”
秦夫子把茶杯放下。
听着陆杨的话,叹道:“你知道自己的问题,那就说明你自己肯定是有过考虑的。”
“我也不是说你写得不对,但是你得考虑情况,比如说主考官是个什么样的人。”
陆杨抬头看向秦夫子,想了想,才回道:“学生明白夫子的意思。”
陆杨也是有过这方面的考虑的。
只不过他觉得这就是个课业而已。
如果这他都要束手束脚的,那他以后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秦夫子似乎是看出了陆杨心里的想法。
他淡笑道:“我年轻时也是这样想的,毕竟年轻气盛,初生牛犊不怕虎。”
陆杨愣了愣,随后起身拱手道:“学生知错了。”
秦夫子摇头,“老夫今日要送你一个词,那就是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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