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都怪自己。
沈笑语摸着自己的肚子,她也是要当母亲的人了,竟然一时感觉,与母亲的关系都更近了。
马车夫驾驶马车离开长安城,方到了偏僻一点的官道上,便停了马车。
马车外有许多脚步声,踩着雪质吱呀吱呀的,朝着沈笑语走来。
“主子说了,这人不论怎么玩弄,日后必然永绝后患。”马车夫和那些山匪吩咐。
山匪一脸贼笑:“收了银子,办事当然利落,这小姑娘长得美艳,就是肚子里有孩子了。”
“兄弟们爽了后,自然是将她从那悬崖下往下一丢,让她粉身碎骨。”
“劳请主子放心。”
山匪掀开帘子,只有铺面而来的血腥味。
沈笑语早已经知道,那些仇人不会放过自己,一把匕首插入胸口,只可惜那未出世的孩子,不能见见世间光景了。
也对不起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
更对不起父亲,让沈家绝后了。
“奶奶的,这小姑娘细皮嫩肉的,非得匕首插在胸口,害兄弟们少了乐趣。”
“反倒还是热乎的……”
“不好了大哥,锦衣卫来了。”
“这大冬日的,锦衣卫为何会来?不是腊月锦衣卫不出长安城吗?”
沈笑语坐在马车上,只能从风吹起来的帘脚,看到骏马和那一身飞鱼服,只有一个人驾马而来,他的肩膀上有好多的雪。
是来找自己的吗?
是那夜里的人吗?
沈笑语睁不开眼,眼皮子好沉啊,只能看到那飞鱼服的男子翻身下马,却偏偏没有瞧见脸。
“阿杏。”
那是母亲才会唤自己的乳名。
罢了罢了。
沈笑语竟看到父亲了,眼睛里出了幻觉,就是真的要死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