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离笑眯眯地接过秦白月干净的帕子将手指上的油污擦了擦,转头看着小道士,“不知可否多嘴问一句,道友那位故人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怎么还得用上鬼草才行?”
这东西说珍贵也不算珍贵,反正比怀梦草要珍贵一点。
小道士闻言略一沉默,随后叹了口气,“小道知道的也不多,其实那位故人是师父的故人,只听闻这些年只能以酒让自己安心入睡,过得极为痛苦。”
师父说那故人的酒都是长安平康坊一家酒肆买来的,味道不错,比老道士带去的禁中御酒也不差。
“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这才痛苦成这样。”
孟极一点不留情面地说了句,它可还记得小道士使手段把它和郁离差点拍在地下的事情,再加上去长安寻鬼草还被妖集的朋友揶揄,心里别提多不舒服了。
它可是堂堂神兽,郁离对它有救命之恩欺负它也就算了,这凡人凭什么?
“小道也这么问过,师父说那故人应当做不出什么亏心事,自相识以来便本本分分,他也很纳闷到底怎么回事。”
小道士像是没听出孟极话里的讥讽,只蹙眉就事论事。
郁离抿唇看了孟极一眼,见它嘴角微微抽动,眉眼间就带了不少笑意,“原来如此,人生在世会遇到很多坎儿,过去了自然好,过不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顿了顿她又道:“当然了,每个人也有不愿说的秘密,强求不得。”
“郁娘子通透,师父也曾这么说过。”
小道士颇有些佩服地朝着郁离行了一礼,随后才告辞离去。
秦白月目送那小道士离开,转头看着郁离,“我与阿离之间没有秘密。”
“我知道,阿月对我最好了。”
郁离笑眯眯地看着秦白月,心知她还纠结当年的事,可都过去那么久了,且当时她年岁尚轻,被人哄骗也不是她的错。
尤其是郁离见过那几个同她的死有关的人,更确定彼时的秦白月不上套都难。
老道士来的时候就瞧见里头其乐融融的,他一甩袍袖,大步走了进去,“看来我来得很是时候。”
他笑呵呵地看了眼孟极,“你回来了,那那小道士要的鬼草是不是已经给他了?”
“我出马,哪有失手的道理?”
孟极有些不高兴了,老道士这是质疑它的能力吗?
“自然自然,是老道多虑了。”
老道士捋着胡子,自己个儿在矮桌边儿唯一的空位坐了下来,“老道托人去寻那面琉璃镜和嫁衣,不过咱们也不要抱太大希望,这两样东西消失得离奇,想要寻到肯定不容易。”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阅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琉璃镜不着急,倒是那嫁衣得找到,几个女郎的死因八成是因为那嫁衣。”
郁离先同老道士说完,又低声同秦白月说了这琉璃镜。
“确实。”老道士赞同。
秦白月听郁离和自己说完,想了想,道:“也许白家的人知道些什么,我找人去探探口风,或许能找到带走那嫁衣的线索。”
郁离觉得此事可行,眼下是需要排查清楚,那嫁衣是人带走的,还是被别的什么东西带走。
她心里隐隐觉得,在背后推动此事的所谓高人,会不会又是玉卮她们?
秦白月的人才去白家打探,王灼就知道了,她手中拿着茶杯缓缓的转动,身后的元姬垂首将白家仆役说的话一一复述给她听。
“秦白月已经知道带走嫁衣的是白家的管家,他们很快会找上那人,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吗?”元姬想了想问了句。
“当然,局已经布好,接下来我们就只管看戏,郁娘子一定会喜欢最后我送给她的大礼。”
王灼抿唇笑得很愉悦,之前她没办法,不过以后她不会顾忌那么多,相比郁离顺顺利利二三十年完成她的任务之后她再动手,其实还有更好的办法。
“对了,那镜子回到那人手里了?”
王灼将茶杯放下,起身走到窗前,目光落到了七月居的方向。
“是,已经回到那人手中,但九灵真人私下在查,要不要阻止他?”
“不用,师兄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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