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断不会提出于旁人而言这些显得有些唐突的话。
只是不等郁离有所反应,秦白月便又解释道:“我知道我这个请求有些唐突,但我怕错过了你,这辈子就再也无法让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二人相互认识了。”
栾玲一直很想知道阿离是什么样的,秦白月想过画出来给她看,却总觉得少了一丝神韵。
阿离的灵动,不是一支画笔能描绘出来的。
而眼前的郁小娘子不仅容貌与她极像,连那丝神韵都有,若非眼前之人太过年轻,秦白月一定认为她就是阿离,不会有一丝动摇。
“原来如此。”郁离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只觉得鼻尖酸涩,她强忍着没让眼眶发红,轻轻地点头,“秦娘子到时着人到归义坊寻我便是。”
想了想,又问道:“不过我不能出城,不知秦娘子这位故人葬在何处?”
“无需出城,就在会节坊北里。”
同秦白月约好了时间,郁离心事重重的回了七月居。
彼时孟极正抱着一罐子蔗糖流口水,老道士同样口水四溅的同它说着什么趣事。
郁离脚步沉重的进了门,无暇搭理他们,只坐到桌前暗自神伤,白月说她是她最重要的人,可她却因为害怕面对而让白月那些年受了那么多苦。
“怎么了?一副天要塌了的样子。”
老道士抬手捋了捋胡须,“你让我打听的事情我都打听清楚了,你这好友可真不是一般人。”m.
“什么?”郁离似是才回过神,双眼茫然的看着老道士。
“老道我知道你的性子,八成也打听出了个大概,那我就捡重点的说。”老道士将身子坐直了些,“秦娘子起先在卫家过的确实不怎么好,听闻有次出门进香,还被一伙流匪给差点害死,幸好她吉人自有天相,在关键时刻得了一位小娘子帮助,这才逃过一劫。”
郁离愣了一下,想起之前秦白月口中那位已故的故人,她说那故人救过她,却又因她而死,应当就是那位小娘子了。
“后来呢?”郁离不由追问了一句。
老道士嘿了一声,刚才还恍惚呢,这会儿倒是急上了,又觉得跟她计较不出什么所以然,干脆继续说下去,“后来那小娘子就跟秦娘子去了卫家,不过自那之后卫家对秦娘子的态度就更微妙了,甚至还有传言说秦娘子早被那些流匪欺辱过。”
郁离听的银牙几乎咬碎,“冥府中对这般嚼舌根的死鬼惩罚还是太轻了,若旁人因这些人的胡言乱语而丢了性命,来世就该让那些人也尝尝流言如刀刺入身体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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