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会过去,诗词名作,那可是能传世的。实不相瞒,我的梦想,便是能写出这么一首好作品来。”
陈文庆的眼光流露出一种病态的狂热,他其实是有心气和傲气的。那时候虽然跟陈留白私交甚笃,但始终不服气,默默攒着劲,要超过对方。
久而久之,这便形成了一股执念。特别是屡考不中之下,这执念越发变得汹涌。
因为他想着,如果自己考了举人,最起码,在功名方面,能超过陈留白,压过一头了。
无奈考了三次,都是名落孙山。
如此之下,他又忍不住会想,如果陈留白来考,是否会一考即中,甚至独占鳌头,考中解元?
这想法如同心魔,不断噬咬着他的身心,感到无比的痛苦。
直到与陆判神人结识,一见如故。
陈文庆认为自己得到了机缘,从此以后,必能脱胎换骨,青云直上。
这个,也是神人在梦中跟他说过的,曰:“今岁必魁!”
此时,小厮阿丘煮好茶水了,端进来,又摆上些糕点蜜饯之类,很殷切地招呼道:“陈公子请用茶。”
看到自家公子与陈留白相谈甚欢,他感到很高兴,有故交好友开解的话,自家公子可能会放下执念。
“请茶。”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陈文庆有些口干舌燥了,端起茶水就喝。
也许喝得猛了,却被呛到,脸色通红,剧烈咳嗽起来。
哇的!
咳出一抹殷红。
小厮阿丘大惊失色:“公子,你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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