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老百姓只是看个热闹,心里也清楚有些事情不能多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然也各自回家了。
外头的人处理完,常子聪便将仵作找来。
掀开裹尸布,一具无头尸体出现在众人眼前。
“你何以证实此人是方吉祥?”常子聪问。
“他穿着方吉祥的衣服呐!而且身形和方吉祥的身形一模一样,这怎么骗得了人哟。”上官兰跪在地上哭道,“我可怜的吉祥,死无全尸啊。”
常子聪能坐到这个位置,也不是普普通通的职场小白,按照以往,这具无头尸体,只要他们不认,无论是谁,怎么说,都可以一口咬定是污蔑。
但现在被告是沈磬,哪怕将来查出来真的是污蔑,也洗不掉她这一身的脏水。
因此,从头到尾,这具尸体究竟是否真的是“方吉祥”,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舒凝公主滥杀无辜”这碗水已经泼下,不管现在脏不脏,于沈磬都是无异。
给沈磬泼水,就是给皇帝泼水,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做这种事情?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常子聪可不敢随便接,但大理寺的人一个个对外表情管理都十分到位,哪怕是面对沈磬,内心再惊涛骇浪,面上也是不显山不露水。
“舒凝公主吉祥,公主万安。”常子聪向沈磬行了礼。
沈磬点头,一开口就是一句:“我没杀方吉祥。”
说完,她也不过多言语。
沈磬心里也清楚,现在这个事情,不是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寺正能处理的,她自然不会为难常子聪。
常子聪安排人给沈磬看了坐,让沈磬坐在堂下,甚至还贴心地给沈磬泡了一杯茶。
上官兰跪在方吉祥尸体旁,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除了边拍打方吉祥的尸体边哭泣,也不再哭喊。
哭喊久了,也确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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