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那个妇女,然后找到他给的卡,调查出来一些他的蛛丝马迹。”
丹丘生瞥了一眼岑夫子,“那,你就中计了!这个事情,他玩的就是你敢不敢追着调查他,只要你敢追,他就能立刻洗白,然后他的计谋以自己为棋,天下人入局的阳谋就会公布于世,他就真的扬名立万了,他的那些低素质的口臭就会没有人记起。”
岑夫子一拍大腿,“靠,还真就是,如果调查他,就等于帮他出名,可要是不调查他,他又把全城人玩的团团转,知道内情的人不敢说,不知道的人被他骗,这等于是两头堵啊!”
丹丘生老脸之上满是崇拜,“这就是纵横之术啊!真是让人着迷!”
岑夫子道,“别计较了,这都是年轻一代的事儿了,我们老了,跟不上了!”
丹丘生也感叹道,“都说张仪苏秦孙膑庞涓之后,再无鬼谷先生,虽说盖聂卫庄也算是纵横弟子,但是比起来前辈差得太远,撑死不过一介武夫,如今这人出手就是纵横术,格局,手段,两头堵统统拿捏到位,不管怎么算,人家都是赢,如果纵横能收这弟子,假以时日,再出个张仪苏秦也不在话下!”
岑夫子道,“来,喝酒喝酒,年轻一代们这波有霉头要吃喽!哈哈!”
丹丘生哈哈笑道,“确实!每一个和纵横家同时代的高手,都是憋屈的。”
咸阳某地,桃林之中,桃花盛开,桃花深处,有一学宫。
学宫里,长服青年三五人坐围一夫子。
夫子看视频,悠然长叹,“尔等之敌,已现面前!”
“此人格局不凡,以我为子,拉天下人入局!当真是大魄力,大智慧,大勇气!”
“如此之子,春秋之后再也未曾见过!”
“真乃人间奇男子也!”
旁侧有学生道,“先生,学生不这么认为,学生以为,此子初来咸阳,就如此气焰嚣张,不知低调,实属自取灭亡,何来大魄力之说?”
夫子笑道,“汝等只是看到他的狂妄,却没看到他易容带自白的唇语!”
“汝等只是看到他挑拨外地人和本地人的天生怨恨,却没看到他利用这怨恨完成了一个善举。”
“汝等只是看到他嘴臭无限,那老夫问一句汝等,你敢深挖这件事吗?深挖这件事,就是给他洗白,你最后都会站在他的那边!”
“因为,这位先生站在大义的头上,而你们挖到最后,发现大义被他捆绑在脚下,到时候你们就是自取其辱,你们就不得不最后捏着鼻子承认他的智慧高你们好几节!”
“至于所谓的不知低调,呵呵,低调是给有实力人而言的,但低调并不是每一个有实力人都必须要遵守的规则,更何况,他这个也不叫高调,如果是真的高调,他应该在唇语里加入自己的名字,但是他没有!他这个最多只能叫高调做事,低调做人!”
“你们此番惊鸿一战,最大的劲敌就是此人,如若你们看不透他的这一出计谋,老夫奉劝你们及早留在学宫,不要出去和他博弈了,你们遇到他,只会被他花式吊打!”
众弟子低头不语。
大雪飘落,咸阳贵人坊,某个不为人知的府邸深处,一个白衫猎猎的中年剑客看着屏幕上的新闻,过了许久,念了一句,“少侠以身入局,举棋胜天半子,先生大义!当受咸阳人一拜!”
“只是这个先生的说话谈吐,为何似曾相识。”
“等等!他丢卡的手势,和我丢酒壶的手势一模一样,这是一模一样的发力技巧!这是我发明的独门发力技巧,看过这个技巧还活着的,普天之下只有两人,一个是卫庄,一个是秦风!”
“他不可能是卫庄,卫庄玩不出来这么花里胡哨的龙门阵,他只会杀杀杀!”
“他是秦风!”
中年剑客猛地站了起身,脑海里回想起来了公园当中,一赤着上半身的少年人谈笑之间把自己酒水喝完的场面。
“原来是你啊!”中年剑客,眉眼之中皆为笑,“师傅说,此人足以成为我二人师叔,我起初不信,现在信了,玩的挺好,计谋很高,退路很稳,甚至隐藏当中还不忘给我施展我的发力技巧,他的悟性也很强!只是看了一遍我的发力技巧,就记住了,这个悟性,智慧,格局,当真是上上之选,而且明白高调做事低调做人的道理,这可太难得了!我得写一封信传给鬼谷,让师傅老人家开心开心。”
中年剑客挥笔写书起来,不多时候,雪鹰起飞,出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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